她所有的聲音都像是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了一般,看著男人附身進來,隻覺得後背竄起一股一股的涼意。
通過他身後的車窗,她甚至能看到外頭高樓林立的鬧市廣告牌。
“怎麼不罵了?”
男人單腿支在後座上,眯著陰寒的眼睛,一手狠狠地扯下自己的領帶,欺身壓了過來。
明若愚腦子裏“咣”的一聲,瞬間反應過來,當即瘋了一般提掙紮起來。
“傅以承,你瘋了,你這個變態,這裏是鬧市區!”
男人猩紅著眸子,像是壓根沒聽到似的,長手狠狠的扯住她的腳踝,用力扯到了自己身下。
昂貴的領帶像是麻花一般,利落地將明若愚的雙手舉過頭頂,狠狠纏了起來。
“傅以承!”
明若愚紅著眼睛尖叫起來。
卻已經來不及。
男人似乎早就失去了理智,將她的身體狠狠地翻轉過去,趴在後座上,在她的尖叫聲抗議聲裏,用力扯下她的裙子,沒有任何前夕,狠狠衝了進去。
“啊——”
明若愚疼的瞬間僵住了身體,幹澀的身體被驟然撕開的疼痛,讓她當即飆出了淚花。
男人的動作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在她的身上瘋狂淩遲,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所有的動作幾乎都撞擊到了靈魂陳深處,要讓她生生記住這樣的恥辱一般。
明若愚一開始還在抗拒,還在掙紮。
可到最後,她就徹底放棄了。
從來沒有一刻,讓她覺得如此恥辱。
車子四周,是人來人往的街頭,車水馬龍。
她死死咬著唇,仰起臉來的時候,甚至還能看到從自己身邊飛快開過的車子,和微微停下,指指點點又快速離開的路人。
身上的男人在這樣的環境裏,卻越發顯得興奮瘋狂。
一邊狠狠揉搓著她的身體,一邊放肆地在她的身體裏發泄憤怒。
她就是像是一具沒了生氣的破布娃娃,被他翻來覆去,狠狠地蹂躪折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忽然緊緊抱住她的身體,緊接著,就是一頓釋放性的喘息聲。
一切這才結束。
明若愚死死地咬著唇,幾乎從牙縫裏崩出了幾個字。
“傅以承,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討厭你,厭惡你!你真惡心!”
身上的男人身體一僵,片刻後,發出不屑一顧冷冷的笑聲。
“惡心?明若愚,你可能還沒見過真正的惡心是什麼!”
她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一側的車門“嘭”的一聲打開了。
耳邊傅以承的話響了起來。
“我是不是還沒告訴你,這輛車子是新提的,還沒上牌照。比起我,我想你才會更讓人覺得惡心吧?”
下一秒,她被狠狠地推了出去。
她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裙子下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披頭散發。
脖子以下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曖昧痕跡。
來往的行人紛紛扭過頭來,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甚至不用抬頭去看,也能想象的出來,那些人看她時候,眼中的不屑,嘲弄,和可笑。
嘭。
身邊的車門摔上,車子瞬間絕塵而去,隻留給她一縷濃厚的汽車尾氣。
明若愚忍著雙腿間火辣辣的疼痛,頂著路人的目光,扶著路邊的綠化帶,艱難地站了起來。
家沒了。
親人沒了。
尊嚴沒了。
隻是路人的眼光而已,哪怕明天將她的臉擺到頭條的位置,上頭寫著“車震蕩婦”的形容詞,她也沒什麼可介意的吧?
一路像是遊魂一般,失魂落魄地往前走。
路過一家藥店,她駐足了片刻,抬步走了進去。
熟門熟路地走到藥架上,伸手拿了一盒毓婷,到前台付賬。
走到路邊,她將其中一顆扣出來,仰頭塞進嘴裏,幹巴巴地咽了下去,剩下的放進包包裏。
她可以給秦家生孩子。
可以跟一個陌生人生孩子。
但如今,絕對不會給傅以承生孩子。
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離開他,又怎麼可能會讓有個孩子捆綁住?
剛走出藥店,一個身穿洗西裝革履的男人擋住了明若愚的去路,客客氣氣喊了聲。
“明小姐。”
明若愚停住腳步,有些戒備地往後退了退,還沒說話,對方又先開了口。
“明小姐,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我認識你就好。”
男人笑。
“我隻是個跑腿的,我們家先生想見一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話說的客氣,可看他的樣子,壓根就沒有給明若愚拒絕自己的機會。
男人一開口,就直接戳到了明若愚的最痛處。
“我們先生知道你和傅以承結婚了,但是你並不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你願意,他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