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著沒動,神情冷漠地看著男人走到身邊,握住水杯邊緣的手無聲緊了緊。
男人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施力左右看著,嘴角噙著一抹冷冽的弧度。
“傅太太在等我?”
明若愚用力掙紮了幾下,又索性放棄,抬起濕漉漉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不是。”
她提醒他,“傅少,我們已經領證結婚了。我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動很正常,等你一說,完全不存在。”
男人有些微醉的眉眼,像是頃刻間落入了寒光一般。
半晌,冷“嗤”一聲,鬆開她的手,越過她的身體,朝著沙發走了過去。
身後“咚”的一聲,男人整個身體躺倒在了沙發上。
明若愚握緊水杯,抬步就往廚房走。
剛走兩步,身後傳來男人異常冷硬的聲音。
“站住。”
她聞聲頓住。
“過來。”男人的聲音裏,帶著些掩藏不住的醉意,和一絲絲的......憤怒。
明若愚站在原地沒動。
結果沙發上的男人忽然竄了起來,抄起手邊的茶杯就砸了過來。
“我讓你過來!”
啪。
精致的白瓷杯掉在地上,瞬間碎成了無數的碎片。
空氣裏,一股化不開的逼人的壓迫感,緊緊地將明若愚包裹了起來。
她咬了咬唇,終究是轉過身,朝著男人走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喝醉的關係,此時的傅以承臉上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隻是微微閉著眼睛,整個麵部的線條緊繃。
她別開臉看向別處,麵無表情地問了句。
“有事嗎?”
他伸開長腿,抬腿重重的擱置在茶幾上。
嘭。
“幫我脫衣服。”
她在原地僵持了一秒鍾,趕在他在再度發脾氣之前附身,抬手扒掉他的西裝外套,又將他藏青色襯衫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敞開的衣服下,胸膛上那道已經被處理過的傷口,清晰可見。
她沒什麼表情,別開臉,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努力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
“褲子。”
她的臉色蒼白,知道今晚他是如何都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片刻,近乎麻木地蹲下身體,抬手覆上男人的皮帶。
一咬牙。
啪。
金屬鑲鑽的皮帶扣發出尖銳的脆響。
她解開他的皮帶,將她的褲鏈拉開,該往下脫的時候,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法繼續往下了。
“怎麼,不會?”
沙發上原本還在閉目養神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用力按住。
“裝什麼?不會這個,你拿什麼伺候你的前夫?”
話說完,他忽然扯住她的手腕,將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
明若愚猝不及防,整個人朝著男人的方向倒了過去。他用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明若愚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推開他,手伸出去的一瞬間,又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他察覺到她的動作,眉頭一挑。
“怎麼不躲了?”
她抬起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睛裏並沒有太多情緒。
“有用嗎?”
從她答應和他領證結婚,甚至搬進來,她就做好了所有的心裏準備。
她勢必要承受這個男人無盡的折磨和羞辱。
但她也在心裏發過誓。
這種日子,絕對絕對不會太久的。
男人附身壓了下來。
他身上微醉的酒味裹挾著外頭雨水的冷意,朝著明若愚緊逼而來。修長冰冷的手鑽進她的睡裙下,狠狠粗暴的蹂躪著她的肌膚。
她咬著唇,臉色白如蠟紙,明明身體隱約間在顫抖,卻仍舊是咬著唇扭開頭,裝作若無其事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可她越是這鎮定,身上男人的動作就越是暴躁粗魯,夾著不為人知的怒意和冷意,幾乎要將她揉扁捏碎。
“明若愚,你特麼在老子麵前裝什麼高冷?”
他的手指狠狠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因為醉酒微微有些混沌的眼神忽然變得淩冽猩紅起來,如同刀鋒一般。
“你特麼躺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時候,還不是一樣被x到尖叫,x到爽?放心,我也可以!”
他像是忽然間瘋了一般,狠狠的撕開她的睡裙,將她身體的最後一層屏障撤掉,又起身脫掉自己的長褲和貼身衣物。
再度壓下來的時候,明若愚的身體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咬著唇,雙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沙發,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男人卻抬手卡主她的下巴,冰冷的眸光死死盯著她。
“今天,為什麼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