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越發不可收拾,男人的大手探著她的身體,眼看著情況一發不可收拾,明若愚整個人都崩潰了。
“傅、以、承!”
竟然是他。
竟然是他。
這個卑劣至極的混蛋,她剛回國,他居然就用這麼卑鄙手段強迫她!
明若愚恨得整個身體都不可抑製地顫抖了起來,手摸索著一路往上,就在男人分開她的雙腿,馬上進入的時候,忽然摸到了床頭的台燈。
顧不得其他,朝著身上的人就砸了下去。
嘭。
身上的傅以承悶哼一聲,瞬間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空氣裏迅速彌漫起一股血腥的味道。
明若愚哆嗦著在黑暗裏爬了起來,打開另一側的床頭燈,“啪”的一聲,世界頓時亮了。
她用床單裹著自己,狼狽地靠在床頭,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滾在地上傅以承,整個人籠罩著一股冰冷憤恨的氣息,看得床上的男人一怔,徹底醒了。
血腥的味道刺激,和眼前忽然出現的人,讓傅以承徹底擺脫了藥物的控製。
他抬手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眯著雙眼,死死地盯著床頭的明若愚。意外,震驚,憤怒,慢慢形成一股強勢的風暴,在男人的眼裏,瘋狂地席卷起來。
片刻,又在頃刻間消失不見。
他咬牙切齒地喊著她的名字,“明、若、愚!”眼睛裏閃爍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激烈情緒。
“你可真夠賤的,一回來就跑來勾引我。”
女孩眼睛裏氤氳著一股水汽,瞪著漂亮的大眼睛,憤怒地瞪著他,“傅以承,你還是一樣的卑鄙無恥!”
......
晚上十一點。
醫院。
醫生給傅以承額頭上的傷口縫合包紮完畢,又給他打了清楚體內殘留藥性的針,一邊小心翼翼地吩咐他。
“傅先生,傷口一周內不要碰水,飲食要清淡,辛辣食物不能吃,還有......”
話沒說完,一旁的狄肅就走過來,開口打斷了她。
“行了行了,這種常識,你就不用再三重複了。”
狄肅說完,就托著腮,視線在傅以承和明若愚之間來回流轉,半晌問了句,“你倆?老情人?”
傅以承麵色如冰,暗沉的目光始終盯著明若愚,光是站在他身邊,就讓人莫名地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壓迫感。
明若愚咬牙切齒般瞪了男人一眼,扭開頭。
狄肅瞧出來兩個人之間詭異的氣氛,眯著眼睛想了想,當即一拍大腿。
“原來還真是。那你們早說嘛!直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發自動滾上床一夜春宵,還讓兄弟我費了那麼大力氣,把你女人搞上床。嗨!”
傅以承陰沉的目光不經意掃向司陸,後者當即感覺到後背上一冷,雙腿都有些打顫。
“我不是他的女人!”
明若愚冷聲否認,反應過來又抬頭看向狄肅,眯著眼睛低聲問道。
“所以,今晚把我擄走,並且弄到他床上的人,是你?!”
事已至此,不用狄肅回答,明若愚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她的眼眸一暗,難以言喻的視線掃過傅以承暗沉如冰的臉上,尷尬地避開他的目光,轉身就走,“既然你沒事了,我也該走了。”
沒走兩步,身後卻傳來男人冷寒的聲音。
“誰準你走了?”
話音落,傅以承抬眼掃向司陸,後者立刻會意,立刻逮住了唯一能將功補過的機會撲向門邊,立刻擋住了明若愚的去路。
“明小姐,你才剛回來,我覺得還是跟傅少好好聊聊比較好。”
明若愚掃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司陸立刻撲過去一把抓過狄肅,扯住就往外麵走。
“狄少,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
狄肅反應過來,司陸已經將人推出了門外。
“我x!我還沒看夠,你拉老子做什麼?”
“狄少,來日方長,你有的是機會。”
兩個人轉眼就走遠。
明若愚氣不打一處來,幾步走到門邊想要拉開門,卻發現門被從外麵鎖住了。
“混蛋!”
她憤憤地罵了聲,剛轉過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傅以承,忽然起身走了過來,速度之快,明若愚壓根來不及反應。
嘭。
男人壓迫而來,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死死地壓在門板上,氣勢洶洶地吻了下來。
“唔......”
懲罰。
壓抑。
憤怒。
發泄。
所有的情緒全都被男人灌注在這個吻裏,帶著毀天滅地一般的狠厲,瘋狂地席卷著明若愚的口腔,讓她連一絲抗爭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