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見過秦家長孫長什麼樣兒。
也沒人知道秦家和秦家長孫結婚的女人,到底是哪方神聖。
但僅僅是衝著秦家,衝著秦老的名望,此消息一出,整個北色城的達官顯貴,無不循聲而來。整個現場豪車雲集,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頂樓的化妝間裏。
明若愚呆呆坐著,任由旁邊的化妝師,在她的臉上來來回回折騰,精致的小臉上,始終沒有半分波動。一直放在膝蓋上的手,從進來到現在,一直緊張的揪著。
明明晴空萬裏,外頭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可她卻渾身冰冷,如同置身冰窖,後背上流竄著一股股的冷意,仿佛隨時在等待噩夢降臨一般。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突兀又刺耳。
一直靜坐的明若愚像是被驚到一般,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頭頂撞到化妝師手裏的粉餅,瞬間散落了一地,“啊!”
她顧不得其他,慌張地拿過電話,看到上麵的名字,臉色一白。
“在哪兒?”
隔著屏幕,她都能感受到傅以承語氣中森冷的意味,他的聲線壓得很低,呼吸中似乎都是冷冽的寒意,語氣也很不好很沒耐性,“問你話呢!”
明若愚捏著手機的骨節上,青筋凸起,腮紅都掩飾不住臉頰上的慘白。半晌,才輕緩地說道,“傅先生,我今天......要舉行婚禮。”
死寂。
空氣裏是死亡般的沉寂,壓得人生生窒息。
“結婚?”傅以承夾著冰渣的聲音穩穩地傳來,隱約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如同地獄而來複仇的撒旦,“很好!為了慶祝你結婚,我該去醫院看看你病重的弟弟才是!”
啪。
明若愚的手機掉在地上,瞳孔陡然放大。
下一秒,她彎腰撿起手機,起身朝著大門口一路狂奔而去。
“明小姐,婚禮一個半小時以後就要開始了,你去哪兒......”
明若愚就這麼帶著新娘的頭妝,一路直奔醫院。一路跌跌撞撞奔至病房門前,她顫巍巍地推開了病房門。
房間裏有儀器的聲響,明遠臣正昏昏睡著。
傅以承雙手插袋,背對著她站在窗口,身影挺拔,背影冷傲。他聽到聲音回過頭,視線在看到她頭上的鑽石頭冠時,眸間冷光四射,猶如冷風暴雨般朝著明若愚撲了過來。
“傅......”
她還沒張開,人已經被男人一把拉了過去,狠狠撞在窗口後的牆壁上,胳膊肘被撞得生疼。
男人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妝容精致的臉,抬手一把將她頭上的頭冠狠狠扯了下來,摔在地上,細碎的鑽石滾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下一秒,他“嘶啦”撕開明若愚身上還沒來得及換上婚紗的簡單襯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頃刻間出現在眼前。明若愚胸前白皙的柔軟,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厲害。
意識到他的意圖,明若愚腦子的一根弦瞬間斷了。
“傅以承,你要做什麼?”
她渾身都在顫抖,雙手不住抗拒著男人觸碰著她的動作,僅僅隻是一簾之隔,還躺著他鼻翼上帶著呼吸機的弟弟,他們怎麼能在他的麵前,做那種事......
“做什麼?親愛的小魚兒,我忽然覺得在這種地方,在你弟弟隨時能醒的情況下,跟你做一次,真的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