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瘋了一般蹂躪著她胸前的柔軟,直到她痛苦地拱起身體,嘴裏發出艱難的喘息聲,他猛地將她的腿扯的更開,整個身體狠狠沒入。
“啊!”
不等她有所適應,就瘋了一般,狂風暴雨般侵襲起來。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瘋狂。她整個人被扯起來,又狠狠地撞出去,下一秒,又被拉住腳踝,狠狠扯回去,被刀鋒似的火熱越發瘋狂地淩遲。
“不要!求你,不要......”
明若愚痛苦地搖著頭,雙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在男人狂風暴雨的摧殘下,薄弱不堪地撲騰著雙腿,試圖減輕不堪忍受的折磨。
“不要?”男人身下的動作不減,大手粗暴地近乎要扭斷她的腰,將人撕碎一般,“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所有送上門來,自願被男人x的女人,都活該!”
他悍然離開她的身體,將她整個翻轉過來,在女孩的哭泣聲中,再度狠狠壓了過去。
“啊——”
一場狂風暴雨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結束之後,男人一刻不停離開她的身體,翻身而下,“滾!”轉身進了浴室,甩上門。
似乎和她這樣的女人多呆一分鍾,對他都是莫大的侮辱一般。
明若愚咬著唇,顫抖著雙手下了床,摸索著在黑暗裏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上,眼淚“撲簌,撲簌”掉了下來。
她已經髒了。
從今以後,她和傅以承,再也回不去了。
拖著疲憊酸疼的身體,她一路跌跌撞撞衝出了臥室。
外頭明亮的光線剛剛刺入眼底,迎麵一塊熟悉的黑布就罩了過來。
“不要,我......”
明若愚下意識就掙紮了起來,嘴裏發出類似小獸般嗚咽的喊聲,下一秒,身體已經被左右架著,一路下了樓。
走廊盡頭,緩步走來兩道身影。
為首的中年男人,一雙狹長的眼睛裏,隱約透著冷厲精明的光,他幽幽看向女孩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來。
“看來,他今晚很盡興。”
身後的管家忍不住發問,“我以為,這次會跟以前一樣,他不會碰那女孩的,沒想到......”
中年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我放他離開,就是要他明白,對他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你以為他離開那麼久,如果不是被傷,怎麼願意回來?”
一路顛簸,明若愚渾身酸痛醒來時,車子停下,有人拿走了她頭上的黑布。
同一時間,明若愚一把抓住身邊的男人,急切地問,“錢呢?不是說隻要過了今晚,我就能拿到錢的嗎?”
男人滿眼嫌惡地推了他一把,她猝不及防,整個身體往下倒去,膝蓋“撲通”撞上水泥地,瞬間滲出了血跡,“小姐,離開之前,你繼母已經拿到錢了!”
嘭。
車門關上,車子瞬間開走。
明若愚隻愣了一秒,顧不得疼痛,爬起來一路跌跌撞撞衝到家門口,用力拍著大門。
“蘇姨!蘇姨你快開門!”
她的雙腿還在打顫,整個人貼在門板上,後背上沒來由竄起一陣陣的冷意。
她在害怕。
沒來由地害怕。
好半晌,雕花的大門“嘩啦”一聲打開,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探出頭,“請問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