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在心裏盤算著,不被他得懲的可能性有多大?剛才蔣寒年用浴巾裹了她,順便把她兩條胳膊也裹進去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動彈不了,如果蔣寒年要來個強吻什麼的,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她和阮家也徹底翻臉了,現在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庇護。
簡單地說,就是三個字:惹不起。
反正都被占過這麼多次便宜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了。
阮芷清澈的眼眸望著蔣寒年的唇線,心一橫,抬起頭挺直脊背吻上去。
蔣寒年其實沒想到她會願意,隻是她清澈純淨的眼睛看得他血液加速,正要吻下去,她的唇卻觸不及防撞上來。
柔軟的唇瓣撞在他略顯冷硬的唇線上,蔣寒年眼裏閃過一抹無奈,他說的是讓她吻他,這丫頭是不是搞錯方式了?不滿足她隻是貼著他不動,蔣寒年攬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用力將她摁在懷裏,強勢地奪過主動權……
阮芷正要撤離,可是抱著她的男人絲毫不給她機會,隨著他的吻越來越深,阮芷的理智變得越來越少,像是被一隻巨大的獸一點一點吞噬。
……
不知過了多久,蔣寒年才鬆開她,那張矜貴的臉已經沒有剛才那麼高冷,埋在她頸窩裏喘息著,低沉的聲音沙啞地道:“軟軟,你要早點好起來。”
不然,他真的會忍不住讓她舊傷沒好,再添新傷。
阮芷微腫的唇瓣微微張著,有些貪婪的吸著新鮮空氣,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他沒有聞到她身上難聞的酸味嗎?這時候還有心思說這種話……嗯,蔣寒年果然重口味。
“那……那你給我的好東西呢?”
不想讓蔣寒年再有耍流氓的機會,阮芷出聲打破寧靜。
蔣寒年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抱著她轉身朝外麵走去。
嗬嗬……
阮芷在心裏冷笑,看吧,她就知道所謂的什麼好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反正現在她已經被浴巾捆著手腳不能動,便也沒有掙紮,隻是內心對蔣寒年這種毫無誠信的做法更加鄙視了。
蔣寒年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伸手從旁邊桌子上拿了一個盒子過來,打開盒子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過來,阮芷一怔,下一秒一隻漂亮的手你捏著一塊淺黃色的糕點送到她麵前。
“吃。”蔣寒年好看的薄唇說了一個字。
阮芷看了看眼前的板栗蛋糕,詫異地看著他:“這是你買的?”
“不然去街上撿來的?”蔣寒年挑著眉反問,“當初靳文軒不就給你吃的這個,你才跟人家眉來眼去,聽說你喜歡吃,我今天路過蛋糕店就給你買了一盒。”
什麼叫她和靳文軒眉來眼去?!
等等,他怎麼知道靳文軒給過她板栗蛋糕?
不用想也知道,這男人又在暗地裏查她了!阮芷心裏有一瞬的慌亂,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關於她的身份和為什麼去夏夢芷葬禮那段她已經解釋過了,蔣寒年也沒有懷疑,所以現在他應該不會多聯想什麼。
“不吃?”蔣寒年挑眉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