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你送藥膏。”蔣寒年回過神,將手裏的藥膏遞給她。

“啊,哦。”

阮芷伸手接過來,看著藥膏卻犯起了難。

她的臉被麵具擋起來暫時安全了,但是怎麼塗藥?總不能當著蔣寒年的麵將麵具摘下來。

她歪著頭,雪白的脖頸微微傾斜形成誘人的弧度,鬆垮的領口隱約露出一些若隱若現的鎖骨。

蔣寒年眼神一暗,抬腳走過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啊!”

阮芷在驚恐的尖叫中被放在洗麵台上,錯愕的看著蔣寒年:“你……你要幹什麼?”

“阮芷,我今天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蔣寒年眼神幽暗地注視著她,低沉的聲音多了幾分哄騙的意味。

阮芷渾身一震,直覺告訴她有點不對勁,看了看蔣寒年的表情,眼神有些閃爍地道:“我說過了,謝謝。”

她隻有一雙眼睛露在麵前,晶瑩剔透的眼眸弱弱的,讓人有種想……狠狠揉碎的衝動。

蔣寒年眸底閃過一抹暗色:“我不需要口頭感謝,我隻要實際的。”

話音剛落,蔣寒年大手漠地撕開她的浴袍。

“啊……唔!”

阮芷發出驚恐的尖叫,下一秒唇舌被堵住,錯愕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男人放大的容顏,激烈的掙紮反抗,可惜這種時候她越是掙紮越隻會起反效果……

……

阮芷最後是昏死過去的。

不知過了多久,蔣寒年才放開她,看著床上昏迷中的女人,微微皺起眉。

又一次,他沒有控製住自己。

好像在阮芷麵前,他就沒有自控力。

蔣寒年抱起阮芷朝衛生間走去,將她放在浴缸裏,抬手開了水龍頭,自己再走進去。

她臉上還戴著羽毛麵具,蔣寒年抬手放在麵具上,正要摘下時忽然想到什麼,手裏的動作停了下。

算了,她對自己的臉格外敏感,如果發現麵具被拿下來了肯定又要受刺激。

將手移開,蔣寒年不經意的看到阮芷紅腫的肩,眉頭一皺,在心裏暗咒一聲,起身將她抱出浴缸用大毛巾裹住,大步走出浴室。

淩晨三點。

韓一聞被叫來給阮芷治傷。

“我不是都已經給她治過了麼?這大半夜的讓我治什麼?”大名鼎鼎的韓院長一邊打著嗬欠一邊說。

“她肩上的固定物掉了,受傷的地方腫得厲害,你給她看看。”

蔣寒年皺著眉道。

“掉了?不可能啊,我明明固定的很牢固,怎麼可能會掉?”韓一聞詫異地朝床邊走去,看到阮芷臉上的麵具頓時笑了,揶揄道:“你對她這張臉也看不下去了?我還以為你真的這麼重口味……我靠!蔣寒年你這是幹什麼了?”

忽然看到阮芷肩上的痕跡,韓一聞頓時大叫一聲,愕然地看向蔣寒年:“我去,這妞都受傷了,你竟然都不放過她?”

“沒忍住。”

蔣寒年輕描淡寫地甩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