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1 / 1)

自序

沿著曆史而追蹤,那是照亮我們東方的光芒,是黎明的光。我不必考證是否第一隻陶罐是女人做的,它到底不是曆史而是詩。因為作者也是女性,她賦予了陶罐更多的感情色彩。

作者以最高的讚歌,一種HYMN(聖頌詩)畫龍點睛地把曆史經驗與今天的努力聯係起來,撞響了和平的金鍾。

在夢境中緬懷過,有一股深深的柔情。

——鄒荻帆

她的詩是走出來的,從那人生的路上,她的詩是釀出來的,就在紫霧彌漫的玫瑰穀裏。她寫出來的也許是淚,也許是歌,讀之,令人或悲或喜,或笑或泣。對於詩人來說,醒和醉是她兼有的兩個不同方麵,將自己整個身心沉浸於其中,再以感動過自己的詩來感動讀者。

——(香港)艾絲

每一個霧起霧落的日子都是難忘的。她在生活的經曆中,捉捕詩的元素,點燃愛的火花,詩情濃烈,畫意柔美,細膩而溫柔,豪放而深沉,呈現出一顆真誠的詩心,描繪愛的曆程,愛的波浪,愛的純美……

——(香港)曉帆

詩歌是一個人的獨語。他有時麵對世界,有時麵對眾人,有時麵對自我,其實詩人什麼都不曾看見,他隻是麵對自己的心。

在我不知道什麼是詩的時候,我開始寫詩,留下來的文字,有多少是有用的呢?隻知道最寶貴的,也許是閃爍的一點點真誠,一點點感覺,那是鮮活的生命的記念。直到現在,我所能告訴讀者的仍然隻能是某些屬於自己的感覺,希望它們能是獨特的、美麗的。詩人再現世界而不是描繪世界,世界是否也能分解成無數的詩的感覺呢?

在我與世界之間隔著語言,如霧,如水,如電。用變幻莫測的文字把流轉無窮的感覺固定下來,這似乎永遠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因此也可以說,要達到一首詩的理想境界永遠是難而又難的,而優秀的詩的語言是溝通世界與心靈的鑰匙。

外部世界與內在世界的語言的錯位,創造出了多少詩的奇跡與懊悔!

詩深深地展開了一個世紀或一個時代的生活,它記錄了我的足跡。但我內心所經曆的一切,有時甚至超越了具體的曆史時期,它將覆蓋我的一生。現實生活與內心感受是詩的兩個源泉,我始終認為詩的長長的根須存在於生活的土地之中,一切詩歌都難以逃避現實生活留下的痕跡;而詩的翅膀,又煽動於詩人深藏的內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