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元辰和段秋紅正像其他同學所說的一樣本來就是水火不容,三年的口水戰,一年的冷戰,佘元辰曾經幫過段秋紅好多,可是段秋紅總是對佘元辰特別特別的冷淡,宛如冰霜,讓人感到不寒而栗。或許是快要畢業了,所以他們也不再有太多的話,更加有可能不會有什麼仇恨,這是在別的同學看來。自己約自己的會,其餘的時間就是練習專業,直到了真正的畢業晚會,段秋紅依然非常不服輸的橫了佘元辰一眼,班上五十個學生,先是聲樂班的個人演唱會,學聲樂的就總共三十個人,鋼琴的就是六個人,其餘的都是學古箏。
莫星宇騎著自行車來接段秋雨,莫星宇對段秋雨說:“秋雨,你們就快要畢業了吧。”
段秋雨說:“是的,四月份,就要全部走人,現在我們班裏就是忙得不行了,都說每人擺一場演唱會就算是告別。突然感覺到,有些不舍。”
莫星宇說:“這有什麼的,秋雨,你嫁給我嗎?”嫁給他?嫁給莫星宇嗎?沒有戒指,沒有任何儀式,就這樣嫁給他。莫星宇本來就不擅長製造浪漫的。
“我願意嫁給你!”這樣的情形段秋雨居然願意嫁給他,其實在段秋雨心中,她不停地做夢夢到自己和莫星宇在一起,這是她曾經沒有過的,多少個日日夜夜都在想著他,念著他。論經濟他並沒有那麼好,論家庭,家裏也沒有段秋雨目前家裏的好,莫星宇也是所謂的“有才”,都是從他口中所說的什麼琴棋書畫樣樣俱全,可是段秋雨從來都沒有證實過。所以段秋雨和莫星宇約會了那麼久,今天最開心的,但是她的開心並沒有得到段秋紅的認可,段秋紅對段秋雨說:“姐姐,什麼事情那麼開心呀?”
段秋雨笑了笑說:“妹妹,你知道嗎?莫星宇向我求婚了,反正我們就要畢業了是不是?到那時候就自由了!”段秋紅看著段秋雨那做夢一樣的笑容,真的不忍心告訴她一些殘酷的現實。段秋雨一直自己以為找到了什麼白馬王子,其實她到現在還不知道她都是沉浸在她的夢裏從來都沒有醒來過,可悲的段秋雨!段秋雨很想得到支持,得到心靈上的慰藉,她自認為得到了,因為莫星宇永遠都會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她陶醉得不得了。段秋紅早就知道段秋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她這一生都在做夢,她到現在也是如此,算了,她也不想考慮那麼多了,於是段秋紅還是自己先去琴房。
到了下午段秋紅也受了趙夢德之約來到了海邊,兩個人過得很快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段秋紅和趙夢德總有一些隔閡,他們兩個不是很親昵,所以總是感覺不到談戀愛的那種激情。或者段秋紅就是習慣那種就像流水一般的感覺吧,當那天晚上來到了海邊,趙夢德突然拿出了一枚戒指出來,段秋紅感到很吃驚,趙夢德非常深情地單腿跪了下來說:“秋紅,嫁給我吧!”
段秋紅突然被人非常被動地拉了過去,隻見那人說:“秋紅不能嫁給你!秋紅是我的!”
段秋紅撩開佘元辰的手說:“佘元辰!什麼是你的?”
佘元辰怒吼道:“秋紅,我已經對你忍無可忍,難道你真的想要嫁給他嗎?”
“你真是莫名其妙!”段秋紅瞪著佘元辰,於是自己走了。
趙夢德盯著佘元辰,用一種非常想要殺人的眼神盯著他,然後微笑著,那種笑是完全是一種不懷好意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栗說:“佘元辰!你敗了!”
佘元辰盯著喊:“我敗了嗎?你也沒贏,至少你的戒指沒有套在秋紅的手指上!”說完就走了。
趙夢德非常生氣,將那戒指扔到了海中,是的段秋紅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她愛的隻不過是那個虛無縹緲的“雨”,而那個真正的“雨”是佘元辰,這個問題很有可能就像那枚戒指一樣永遠沉在了海底。
這天演唱會輪到了段秋紅,段秋紅唱的是《雨》:“
我那思念的雨,對不起,我負了你,或許那隻是我一時的迷戀。你的癡情讓我好感動,或許我愛的不是那個現實生活當中你,而是那個虛無縹緲的你。
望著那場傾盆的大雨,就想起你所對我說的那篇話,愛隨風去,恨也隨風去。”
佘元辰聽著這首歌又看了看趙夢德,原來他也在,趙夢德已經慢慢地走了出去。“嗨!段秋紅啊,段秋紅,你根本就不知道‘雨’究竟是誰?”佘元辰心裏想著。段秋雨不知道佘元辰跟段秋紅說了什麼,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段秋雨好久沒有做佘元辰的情感間諜了,感覺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什麼情感間諜了,這個段秋紅在犯什麼傻?把趙夢德當成了“雨”而且那麼久,還有那個趙夢德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可以扮作雨出現在段秋紅的眼前,如果有朝一日,趙夢德不是“雨”,段秋紅是否會因此而崩潰?不,絕對不可能,段秋紅不是段秋雨,段秋雨深知段秋紅不是她,她是永遠都不會被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