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寮說著便狠狠的瞪了一眾師弟們一眼,示意他們趕緊多來見禮,眾人當即紛紛上前施禮後,就立馬有人開聲說道:
“王爺,您這大半夜的前來,可是把我們折騰壞了,我還以為又有誰臭不要臉的偷摸出去了呢!”
“就是啊!王爺您白天不來,偏偏大晚上的出來遛彎,害得我們失手圍攻,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然後再傳到師尊耳朵裏的話,您這不是坑我們嗎!”
“可不是嗎!王爺您什麼身份啊!我們這些小輩不懂事兒,愛胡鬧,可您來了也應該提前說一聲,打個招呼啊!您看著事兒鬧的!”
“看你們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忘了師尊怎麼告訴咱們的,王爺仁心寬厚,哪會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找師尊說道一二!”
“是是是!王爺您別聽他們幾個瞎咧咧,回頭我幫您好好揍他們一頓,好讓您出出氣!”
“行了吧!瞧瞧你們幾個那熊樣兒,真當王爺都跟你們幾個似的,會因為這點事兒,就找師尊告狀嗎!你們不要臉,王爺他老人家還要臉呢!”
秦天穆聽著眾人一通埋怨和胡扯後,內心好氣又好笑,合著自己不但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揍,還得背一口黑鍋,而且聽著話裏話外的意思,自己還不能打小報告,要不然就有些以大欺小,不識好歹了,看著一各個滿臉的擠眉弄眼的表情,秦天穆心中便知道眼前這些人看似粗人一個,但如果誰真的把他們當粗人看的話,那絕對會栽個大跟頭。
韋寮此時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丟人了,看著自家一眾師弟抖機靈,耍心機,又強詞奪理的樣子,恨不得上去踹上幾腳,但眼下秦天穆在場,絕不能再給自家師尊丟臉了,於是當即嗬斥道:
“都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回去自領三十軍棍!”
聽著韋寮的話,眾人白了一眼後,便紛紛嘟囔著些什麼,然後又嘿嘿笑著離開了。
見眾人離開,韋寮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收斂情緒後,看著秦天穆說道:
“王爺夤夜前來,必有要事相商,還請帳內相談!”
秦天穆隨著韋寮來帶大帳內落座後,便直接開口說道:
“此番前來目的有二,其一是想見識下山海軍的近況,其二是商談一下太傅傳信的內容。”
“師尊的傳信?!不知王爺可否借末將一觀?”
“嗬嗬嗬!不急,話說你山海軍營地的防禦還真是嚴密的很啊!”
“王爺慧眼,我山海軍既然背負山海二字,自然不能給家師丟臉,也絕不容許出現一點差池,汙了家師的名諱!”
“不錯!太傅之名值得我們所有人捍衛,而你們作為弟子更應該如此!”
韋寮聽見此話,沒有說話,隻是嚴肅的點了點頭,秦天穆也明白有時無言的沉默更具力量,看著韋寮滿臉的敬重之意,當即調轉話題,不能再提這位帝國太傅了,要不然怕是沒法繼續談下去,想到此處,便繼續說道:
“不過你把自家師弟們管的也太嚴了些,對於私下出戰之事大可鼓勵一番,山海軍雖然歸於戰司,但陛下早已言明這不過是形勢上的罷了,所以不必有所顧忌,放手去幹便是!”
“多謝王爺提點,但家師也曾言明,山海軍是炎煌的將士,亦是人族的將士,保的是山河完璧,護的是黎民安生,甚為軍人,行的是軍令,從的是軍法,所以管的嚴些還是有必要的!”
“哈哈哈!韋將軍此話說的好,可是卻有些誤解本王的意思了,本王的意思是當前戰事一觸即發,近期五眼聯盟方麵頻繁調動大軍,就足以說明隨時可能爆發猛烈的進攻,所以此時正是借由山海軍的威名震懾一番,從而多爭取些我方備戰的時間!”
隨著秦天穆與韋寮二人交談,結合山海玄傳來的信息,便決定了疲敵戰術,由山海軍來執行此計劃,也正是因為如此,五眼聯盟身處前線的將士們可就迎來的前所未有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