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次春狩發展到如今地步,這雙榜也是無用之物了,嗬嗬!這全是拜鎮海國所賜,在此我也不妨把話挑明,斷刃城前,一戰定勝負,我炎煌既然敢重啟春狩,就不懼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
說完便撩衣霸氣的離開。
此時姬元內心充滿了無奈,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次春狩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但眼下多思無益,想要扳回頹勢,必須奪取斷刃城,全殲炎煌大軍,想到此處。便直接來到中間派眾人麵前,開口說道:
“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隻要諸位協助我拿下斷刃城,任何條件都好說!”
此話一出,迎來的是一片無視,就見一眾中間派諸侯看都沒看姬元,直接就離開了,這讓姬元一個人杵在原地身為尷尬,這時百裏明師立即上前說道:
“王爺不必理會這群廢物,姬皇圖一出現就嚇破了膽,根本就不能指望他們!”
就在此時,姬遠山嘴角掛血的又走了進來,渾身頗為狼狽,衝著姬元吼道:
“真是廢物,現在拉攏有用嗎!早幹什麼去了!”
罵完姬元,轉頭便看向一眾己方之人,眼神死死的盯著楚白衣,熊烈,燕飛廉,針對三人在春狩的表現,強忍怒火的姬遠山恨不得現在就出手殺了三人,但當下自家在春狩戰場中的大軍被一把火燒個幹淨,現在不得不依仗三人的力量,所以直接威脅著說道:
“楚白衣,熊烈,燕飛廉,你們三人如果再如此作為,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還有你們,把逃回來的所有人都給我派往斷刃城,而且必須親自參戰,我要集結所有力量拿下斷刃城!”
聽著姬遠山的話,楚白衣三人都麵帶苦笑的點頭答應,但燕飛廉還是上前說道:
“大人之言,必定照辦,但那位炎煌太傅出手的話,我們又該怎麼辦?”
其他一眾人聽見燕飛廉的話,都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這可是攸關性命的大事,連大乘期修為都扛不住,我們去了還不是送死嗎!
“怎麼?怕了?!都少給我廢話,要不現在動身,要不就現在死在我手下!”
看著此時如瘋子一般的姬遠山,眾人都不說話了,紛紛起身領命,苦著臉準備前往斷刃城。
轉眼又時間過去了一天,姬皇圖和夏懷玉對坐飲茶,姬天策也在場,不過是充當茶侍,昨日一場豪飲,讓姬皇圖二人彼此之間相談甚歡,從兒時聊到年少,以往許多充滿不解和疑惑的事情都漸漸得到了答案,夏懷玉內心是歎息不已,如果說昨日豪飲是私情,那麼今日又坐在一起,當然就是公事,是決定未來炎煌與東夏該如何相處,對此姬皇圖和夏懷玉都心知肚明,此時姬皇圖滿了一杯茶給夏懷玉,然後笑著說道:
“品一品此茶,這可是我炎煌太傅親手炒製的!”
“嗬嗬!東陽那小子之前就喝過,然後便跑來和我說了此茶的妙處!聽說這驚雷可是金貴的很啊!”
夏懷玉說著便端起茶杯輕嗅一下後,滿意的飲了一口,但還未等茶湯入喉,便受到傳信,夏懷玉讀取信息後,愣神中便吞下了口中的茶湯,然後便搖頭苦笑道:
“這杯驚雷看來是不用品了!”
“哦?!老哥此話何意?”
看著姬皇圖和姬天策頗為嚴肅的臉色,夏懷玉有些驚愕的說道:
“難道你沒收到春狩戰場傳來的消息嗎?”
姬皇圖一聽此話,便看向一旁的姬天策問道:
“快那帝印出來!”
此時就見姬天策有些尷尬的說道:
“父皇,帝印在太傅身上!”
隨著姬天策此話一出,頓時讓姬皇圖和夏懷玉驚掉了下巴,姬皇圖更是直接指著姬天策大罵道:
“你個混賬東西,帝印是能隨便借給他人使用的嗎?”
“父皇,春狩中大小事情,那樣不得太傅操心,帝印放在太傅身上不是更加方便行事嗎!”
“恩!也對,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機靈不少,幹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