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文修狠狠地把手機砸到地上去,他沒想,他一直深愛的女人,會背叛他。
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他一定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他明明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對他的情。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是這樣?赫文修一百個不願意承認,可偏偏事實罷在前麵。
他心情十分複雜地坐在躺在沙發上發愣。
正在這時,吳菲菲走了進來,她看了看整張臉黑成黑炭的赫文修笑著問:“怎麼了文修哥哥,是誰這麼不懂事,把你惹火了?”
此時的赫文修十分煩躁,他不去理會吳菲菲,將身子側到一邊去。
其實,吳菲菲不用猜都知道個大概,還有誰能讓他如果傷神。
肯定又是那個女人,她就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讓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此死心踏地。
看著他一副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吳菲菲馬上切入正題。
她走到赫文修旁邊坐下,手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肩膀說道:“文修哥哥,今天晚上的宴會,大家都到齊的,正等著你這主角呢,文雪姐姐看你遲到了,讓我過來催促一下你”
這時,赫文修才想到他今天有重要的宴會要參加。
如果不是吳菲菲過來提醒,他還真的給忘記了。
“我知道了,你去告訴他們,我隨後就到。”赫文修起身冷冷地聲音,就像一道銳器,破耳而入。
吳菲菲被他的冰冷所振,她抬起眼瞼,帶著微微地畏懼望著他。
“ 那我先走了,文修哥哥可不許遲到哦”臨走前,她裝出小女孩俱有的天真,說道。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讓她,又愛又怕。
吳菲菲清楚地記得,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時候,她就已經不能自拔,對這男人的愛,她是越來越深陷了。
她的愛,就像是狂風暴雨,洪水猛獸,凶湧澎湃。
她對他的愛,自己深入骨髓。
每次看到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她的心就像是被掏空,有一種蝕骨的痛。
宴會上,大家高聲吆喝,盡情歡暢,以酒作樂,玩得不亦樂乎。
由於今天赫文修是主角,酒自然是免不了,再上次他心情不好,這酒,喝是更是猛烈。
看著他大口大口地跟兄弟們爽飲,赫文文雪眉頭輕蹙。
她哥哥,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才剛剛大病初愈,就這麼不要命的喝酒?
蕭寒似乎也看出了一點端倪,他輕輕附到文雪耳旁說道:“還是我去比較合適,你去,你覺得呢?”
赫文雪想了想說道:“那你去吧,就看你的了。”
“你老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小問題,當然難不倒我。”蕭寒一隻手拿起酒懷,一隻手扶著赫文雪下巴,流氓地說著。
“蕭寒,你真不是男人!”被占了便宜之後的赫文雪大怒罵道。
“小妞,你真不知道死,敢說爺不是男人?信不信回去之後讓你嚐嚐什麼才是真男人?”
“ 滾!”赫文雪粉嫩的拳頭,向蕭寒砸了過去。
蕭寒一個反手,將她穩穩地攥住,任由她怎麼反抗,也是無濟於事。
無耐之下,赫文雪隻得向他求饒。
“ 放開我,蕭寒,你個無賴。”赫文雪很是不爽地怒瞪著他說道。
“就不放,你想怎麼樣。”蕭寒看著小妞生氣的模樣十分可人,更是霸氣十足看著她說。
“不想怎麼樣。”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赫文雪像是被泄了氣的氣球,一下軟了下來。
“ 這樣才怪!”得到滿意的結果後,蕭寒沾沾自喜地鬆開了她的手,拿著酒杯來到赫文修麵前。
“ 大舅子,今天心情不錯啊,海量,來,這杯我尊你的。”蕭寒說完,舉上杯子,顯意赫文修先幹為尊。
“ 好,喝,喝。”已經喝得有點飄飄浮浮的赫文修,此時隻知道喊著喝喝喝。
“ 喝完這杯,我讓人先扶你回去休息吧,免得你妹妹又在一旁替你擔心了。”
蕭寒拍著拍赫文修的肩膀真誠地勸道。
“ 沒事,我能喝。”赫文修揮手作罷,繼續舉起喝酒,一飲而盡。
喝得這麼猛,這是不要命的節奏,蕭寒蹙眉說。
“蕭寒,我們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能勸我。”已經有些站不穩腳的赫文修一手環著蕭寒的肩膀問道。
“不是!你不能再喝了,別讓大家擔心。”蕭寒的回答,讓赫文修頓時環抱在他肩膀的手鬆了開來。
“不是兄弟?好,好你個蕭寒。”赫文修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指著他有些傷感地說道。
“我們當然不是兄弟,我們是親人,我們在乎你的身體,你不要再讓大家為你擔心受怕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