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叫人,剪輯後,又調整了錄像機的時間,重新錄製的。”梁雨生回答,“我是律師,當然會全力為我的當事人爭取利益!”
“那你就不要良心了?”鄭一凡瞪視著梁雨生。
“這件事和良心沒有關係,”梁雨生看著鄭一凡,冷靜的回答,“亓明可也不是什麼好人兒,告倒他,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那,你還叫我來幹什麼?”鄭一凡小嘴兒一噘,把水杯一放,轉動輪椅,就要向外走。
“一凡,”梁雨生一把攔住了鄭一凡的去路。他蹲在鄭一凡的輪椅前,看著她,“你知道嗎?為了找你,我幾乎把世界都翻了一個遍。”
“那可真不好意思,”鄭一凡冷冷的回答,“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台北。”
“一凡,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不可能!”鄭一凡回答的斬釘截鐵。
梁雨生看著鄭一凡,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你回答的這麼幹脆?”
“我沒有什麼好想的。”鄭一凡看著梁雨生,回答,“梁雨生,也許亓明可不是好人,但他對我好。你就是告的他一無所有了,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
“那我就沒有一點兒好處嗎?”梁雨生看著鄭一凡,“一凡,我對你發誓,自從你走了以後,我再也沒有碰過一個女人。我在等你回來。”
鄭一凡不禁冷笑了,“哼,梁雨生,你也太自戀了。別說你等了三年,就是沒有這三年,你以為我和你之間還有可能嗎?”
梁雨生終於明白了,“你就把這個看的那麼重?”
鄭一凡苦笑了,“你覺得呢?”
梁雨生看著鄭一凡,許久才歎息,“我早知道,你會這樣回答。”
“你知道,還問?”鄭一凡看著梁雨生。這一次,梁雨生反倒笑了,他慢慢的站起來,說道,“總是坐輪椅,累了吧?”
鄭一凡斜他一眼,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說,“我忘了告訴你,我隻是扭傷了腳,不好走路而已。等過幾天,我的腳傷好了,就用不著這輪椅了。還有,我的腳是之前一個混蛋女人來看阿可的時候,不小心扭傷的。於白露和它的關係,隻是,她把我逼得跳進了大海,受了冷激,所以,還沒有好。”
梁雨生一愣,哈哈大笑起來,“鄭一凡,你可是一點兒沒變!”
“哼!”鄭一凡哼了一聲,扭頭不理會梁雨生。梁雨生卻忽然彎下腰,抱起了鄭一凡。鄭一凡嚇了一跳,連忙拍打梁雨生,“喂,你幹什麼啊?快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