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子桑青玥,玄應的臉頓時黑了下去,喝道:“齊冥,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竟然金屋藏嬌。”
白小天的臉也沉了下來,他從回到溟荒澤,可是沒與玄應有半點交集。
但玄應來了,還是帶著殺心來的。
這是為何?
“玄應,廢話少說,道出你來此的目的。”
“嗬嗬,你玷汙了菱煙,竟然還始亂終棄,簡直畜生不如。”
臥槽!
我玷汙了朱菱煙,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玄應,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懂。”
“不用你懂,今日我必將斬殺你!”
子桑青玥疑惑的看了白小天一眼,對玄應道:“你胡說,齊冥師兄自回來就與我在一起,如何玷汙的朱菱煙!”
白小天覺得事情不會很簡單,說道:“玄應,打我可以陪你打,但是你得將事情說清楚。”
“哼,人渣,我就將事情說清楚,看你如何狡辯!”
白小天聽完,覺得自己很委屈。
事情是這樣的……
玄應一直纏著朱菱煙不放,朱菱煙很不耐煩,說自己與白小天有過一次歡好,不可能接受玄應。
玄應一聽怒了呀,我看上的女人,你齊冥竟然先下了手,不行,我的找齊冥算賬。
所以,玄應是來問罪的。
白小天覺得莫名齊冥,你玄應智商也不低,就聽不出來朱菱煙是騙你的?
“我與朱菱煙沒有半點關係!”白小天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所謂的歡好完全是無稽之談,我可是喜歡男人的,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事情!”
“至於女人,我看到就很惡心,這種痛苦你懂嗎?”
玄應正想問子桑青玥是怎麼一回事,就聽白小天道:“聖子,你是不知道我師兄有多可惡,為了將我掰回來,硬是把子桑青玥塞到我這裏來,我心裏苦啊!”
“聖子你換個角度想,一般喜歡男人的是啥,女人是吧?你將我看成女人,再想想,兩個女人待在一起那畫麵,賊惡心!”
白小天一臉惡心裝。
玄應麵色微變。
子桑青玥臉色更不好。
雖然知道白小天是在說謊,可她心裏就是不舒服。
玄應沉吟良久道:“你是在狡辯是嗎?”
“聖子,我這可不是狡辯,我說的是事實。”白小天道。“聖子,我覺得吧,朱菱煙應該是騙你的。”
“若是我與歡好過,聖主大人又怎麼可能將與你黑龍一族定下婚約。再說了,聖主大人什麼事不知道,若事情是真的,我還能好好站在這裏,怕不是早就被聖主大人給生撕了!”
玄應一想也對,這個理由還說得過去。
“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不會不會,你可是聖子。”
玄應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一走,白小天就變了臉,神情淡漠。
本以為已經跟朱菱煙說得夠清楚了,沒想到朱菱煙又擺了他一道。
一次就還好,關鍵是朱菱煙一直死纏著不放,麻煩一次接一次,算上這一次,玄應已經威脅過他兩次了。
他不是一個好人,朱菱煙這麼做,隻會更令他討厭。
一旁,子桑青玥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