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明將花瓶奪過來,往地上一摔,瓷片飛濺得到處都是。
隻聽他道:“要摔就摔,不要由於!”
白飛羽:“嗚嗚!”
“不慌,為父已請了南宮醫師過來,相信以南宮醫師的醫術,過不了半日,你便能重新開口說話。”白秋明按住他的肩膀,如是說。
白飛羽再次發出‘嗚嗚’的聲音,白秋明隻當時他臉痛,沒有理會。
白飛羽急得跳腳,四下一看,看到了書案上的筆墨,當即走了過去,提筆寫字。
寫完了一句話,他拿到白秋明麵前,隻見紙上是一句話:“父親,我的傷是白小天打的,我的人也是白小天殺的。”
“什麼?”白秋明豁然起身,眉頭緊皺,可很快又舒展開來。“飛羽,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安靜坐下等南宮醫師來為你診治。”
白小天一個不能修煉廢物,能將自己的兒子打成這樣?反正白秋明是不信的。
他想,大概是自家兒子因為受了傷,心中有氣,便將白小天抬出來,好讓白小天成為一個出氣筒。
他對自家兒子的套路太熟悉了,之前就有這麼一次,結果他發現,自己兒子在無中生有,好歹白小天也算自己的侄子,他並沒有做太過,隻是略施懲戒,讓自家兒子開心一下。
白飛羽見他不信,又跑去寫下一句話。
“父親,你要信我啊!白小天得到了一件神器,我是親眼所見,就是因為白小天拿著神器,我才被他打成這樣的。”
白秋明接過紙張一看,麵色頓時凝重起來,他看向白飛羽的眼睛,發現那眼神十分真誠及篤定。
看來並非是開玩笑,白小天真的有一件神器?
作為一個合格穩重的白家家主,白秋明習慣了什麼事都隻相信一般,隻有親眼所見才是事實。
如果白小天真的有一件神器的話,隻要拿過來,那麼在天荒城,白家就是一家獨大,沒有人敢再和白家為敵。
念及此,白秋明心思活絡起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找白小天的。”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在侍女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男子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
“南宮嶽見過白家主。”
“見過南宮醫師。”白秋明拱手見禮,卻見南宮嶽嘴角一抽,於是問道:“南宮醫師不舒服嗎?”
南宮嶽擺了擺手,道:“還是先看看令公子傷勢吧。”
“好!飛羽過來。”
南宮嶽拆開白飛羽腦袋上的紗布,雖然已經看過一次,他心裏還是忍不住激動了一下,這是誰幹的好事,簡直是為民除害啊!
不過,他心裏這麼想,臉上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就好似一個麵癱。
為白飛羽換了藥,他拿出一瓶丹藥叮囑了一番,然後才告辭離去。
走到房間門口,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道:“還請白家主知曉,在下並非姓南宮,而是姓南名宮嶽。”
白氏父子:……
……
破舊的小院,藍靈兒正在做飯,一道腳步聲傳入耳中,讓她不禁側目。
來人一身鎧甲,是族中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