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夕陽是如何進入聯盟的,偶然?並不可能,黑蝴蝶的地位很高,可以說跟許蔚陽這個少東家平起平坐了。
當然黑蝴蝶的能力也是不可忽視的,要說她也憑能力拚到了現在的位置也不是不無可能。
隻是,夏夕陽的性格是屬於天生好玩的類型,他駐定她不會有這麼遠大的誌向,也不會有什麼權利的追求,她所求的隻是圖個一時的好玩。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許蔚陽那天在花雨澤的訂婚宴上和她之間透露出來的和諧像是兩人已經配合了成千上萬次的戰鬥。
這一點他絕對不會質疑。
溫振山因為夏夕陽是他的侄女所以對聯盟多加幫忙?按理說不會,幫不幫忙都無所謂,聯盟也不會拿夏夕陽怎麼樣,畢竟她可是黑蝴蝶。
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溫振山和那位幕後的聯盟領導人是認識的,並且是好朋友。
可是這到底跟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呢?
腦子裏在想,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資料在電腦上呈現著。
終於,有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溫振山是在B市長大,B市念書,然後才去了帝都。
對了,那個人也是在B市讀的中學,再去的國外,才跟父親成為了同學兼朋友。
果然,調出來的中學跟他腦子中回憶的中學名字一模一樣。
看來,聯盟的幕後人就是他了。
自己猜的果然沒有錯。
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
易丞浩放下手中的電腦,揉了揉太陽穴。
父親,我終於可以為你報仇了。
看來明天得好好會會許蔚陽了。
突然,他想起,他的小女人還在樓下看電視等著他呢,心裏莫名的一暖。
有人等著的感覺真好。
果然,樓下的小女人已經爬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來今天確實是玩累了。
悄無聲息的關了電視機,才輕柔的抱起熟睡的人兒。
盡管他的動作放的很輕柔,可是初夏還是醒了過來。
半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他。
“你忙完啦。”說著又換了個姿勢把頭使勁往他懷裏拱了拱。
“嗯,把你弄醒了。”易丞浩輕柔的把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頭發,烏黑的色澤,順滑的手感,真是好極了。
易丞浩有點舍不得鬆手。
“還好,隻是太無聊就開始打盹了。”初夏微眯著雙眼說道。
他摸自己怎麼感覺好像是在給小動物捋毛似的。
“睡吧,明天就不是休息天了。”易丞浩替她蓋好薄薄的空調被。
“嗯。”初夏早就困意來襲了,模糊的答應了一句,就睡著了。
易丞浩聽到旁邊細微的鼾聲才起身去了浴室。
他們別墅的後麵的歐陽翰家。
歐陽翰此刻沒有了好心情。
茵茵的一切都讓他迷惑了,不知道該不該問。
又怕問她了,她會多心。所以造成了他現在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的糾結模樣。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茵茵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神色不自然的歐陽翰。
她可是鮮少看到他一副沒有辦法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哪裏有什麼話,我隻是在好奇,你居然第一次用槍會有那麼驚人的天分。”歐陽翰打著馬虎眼。
“說起這個,我也蠻奇怪的。看見那些東西就覺得很熟悉的樣子,感覺上是前世碰過的東西,雙手好像不受控製的由大腦支配著去如何組裝如何射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茵茵靠在他的肩頭,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幽幽的說道。
其實像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她會拳擊,她會散打等等,反正一切暴力血腥的東西她好像都熟悉。
她有問過她媽媽,她媽媽說是她車禍過後摔壞了腦子。
所以一直她都當隻是她小時候學過這些東西而已。
但是,這次她居然對槍也那麼熟悉,她就傻眼了。
“你是不是不止對槍熟悉,還有好些東西也熟悉?”歐陽浩繼續追問著。
“咦,你怎麼知道,嘿嘿這麼了解我?”茵茵的臉在他手臂上蹭著,很舒服。
後者沒有說話,等待她的答案。
“比如拳擊啊,散打之類的我都有熟悉啦,不過我問過我媽媽了,她也沒告訴我為什麼,隻是說我車禍過後摔壞了腦子。”茵茵如實的說道。
末了,加了一句。
“我是不是很聰明,你是不是覺得能擁有我很自豪啊。”說完癡癡的笑。
“對,很自豪。”歐陽翰摸摸她的腦袋,把她攬到懷中。
看來得拜訪一下茵茵的父母了,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茵茵不會像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