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看向床上的人,隻見,那張清雅的臉頰,還透著稚嫩,那怕是在熟睡,也能感受的到她的那股淡雅的氣質,猶如一株百合一樣,安靜的在哪裏,這樣的女子,看一眼就有讓人心安的感覺,一眼就再也挪不開,仿佛有著什麼魔力,能夠引的人為她注目。
“ 那那麼多廢話,看看她怎麼樣?”易丞浩瞪了他那縷駐足 的目光,他忽然很討厭有人這樣看著他,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好友都不行。
“哎,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看一眼都不行。”雖然嘴上說著但還是俯下身去查看初夏的情況。
“怎麼樣,沒什麼大問題吧。”看以眼展存希,易丞浩擔憂的問道,眼神裏透著一股深深的懊悔。
“大問題嗎倒是沒有,不過既然受傷了,怎麼還吹那麼多風,傷口發炎就不好辦了。”知道這個女人對易丞浩的意義,從他的神情中能輕而易舉的解讀出來,隻是多少年了沒有見過浩這幅樣子,哪怕是伯母生病都沒有這幅樣子過。便也沒在玩笑,認真的說到。
“那你還愣著幹嘛,趕快退燒。”易丞浩也俯下身看看,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轉過身拿過針管在手臂上注射過藥物後,又從箱子裏拿過藥,仔細吩咐易丞浩該如何使用,便收起東西準備走了,當起身時看到床頭那三朵玫瑰花時,突然就明白了這個女孩為什麼會受傷,應該跟這花有關係吧。
五年過去了,難道浩還沒有放下嗎?起碼現在自己認為他或許是應該放下了的,不然床上的人和他的那番神色又該如何解釋呢,隻是可能浩一時還接受不了吧。在他們所有人的認知裏,婷萱不適合他,她太過功利了,也太過驕傲了。隻是陷在這執念中的浩看不明白而已。
“浩,把花拿走吧,估計她不會願意看到。”走到門口的展存希停了停腳步,說道。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內心深處不願看到她受傷害,這個女子,一眼便走進了自己的心裏。
聽到了展存希的話,目光才從床上的人兒臉上移到了花瓶上,看著那三朵嬌豔的玫瑰,開得正歡,爭先恐後的展示著它的風采,記憶中熟悉的臉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記得萱萱說過,她最喜歡的就是玫瑰爭先恐後綻放的瞬間,因為那一刻,才會被定格,才會耀得人睜不開眼,倒是和她的性格很像。喜歡被矚目,喜歡驕傲的俯視著一切。轉而看向床上的人,或許這樣安靜的人才真正的適合自己,萱萱,這一刻我想真正的放下你,雖然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把花拿走吧。”對旁邊的福嬸說道。語氣一貫的薄涼,卻再也不見那份不舍。
“啊,,,好的,少爺。”驚訝於易丞浩,但立馬又反應過來 。少爺看來是真的放下了,這樣也好,夏夏便不會因為這些舊事再受到傷害了。
拿走玫瑰花,福嬸向門外走去,正想著是擺在樓下還是丟掉時,易丞浩又補充道。
“扔了它吧。”說話間目光還是停留在床上那張安靜的小臉上。
驚訝之餘的福嬸,高興的答應道。
“是,少爺”便也去處理易丞浩交代的任務了。語氣中難掩興奮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