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孤兒院時,天已經快要黑了,劉院長看似心情很好,都高興的合不攏嘴了,想必通知已經下來了吧。
不然之前還是愁容滿麵的院長媽媽,怎麼會如此雀躍呢,他的動作可真快,那麼等不及羞辱自己了嗎。
看到進門的初夏和茵茵,劉院長趕緊迎了上來,拉著初夏的手關切的說道。
“夏夏,你是不是又被這個鬼丫頭帶出去玩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還沒吃飯吧?給你留了飯菜,趕快去吃。”
茵茵正欲開口,初夏趕緊扯了她一下,對劉院長勉強的裝出一副笑臉,那樣牽強。
“院長媽媽,我跟茵茵吃過了,她難得來一次,我們去說說悄悄話,我明天再過來找您。”一邊說一邊拉著茵茵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劉院長高興之餘也沒有發現初夏的不正常,隻當是她們倆又貪玩了。
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king集團不僅放棄了收購還改為了合作,以後愛心孤兒院便是king集團旗下的孤兒院了,將一直由他們資助。
其實孤兒院年久,經濟方麵已經衰落,雖然自己想盡了一切辦法,也最多真能再維持三個月,到那以後孩子們也是無家可歸,現在這樣算是解決了目前最大的難題,而且有king集團在,孤兒院永遠都不會倒閉。孩子們也永遠有一個等她們回來的歸屬。
“夏夏,你為什麼不告訴院長是怎麼一回事。”茵茵有點替她報不平。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你能提我保密嗎,茵茵。”睜著水靈靈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看得茵茵的心便柔軟了,隻得無奈的點頭同意了,每次她們有不同意見的時候,隻要夏夏用這一招自己必定妥協。
“夏夏,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回事呢,那個暴發戶怎麼把收購撤銷了,不過這速度確實不是蓋的。”
原諒她實在是好奇啊,為什麼夏夏一去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難道那個暴發戶看上了夏夏?暴發戶是她為那個什麼爛總裁取的,雖然自己沒有見過他,隻是知道還年輕,隻是那麼年輕就擁有這麼大的財富,肯定是暴發戶,難道是買彩票中的?
“我隻是求他放過孤兒院,然後以自己到他家當保姆來還清這個人情而已。”初夏長話短說,含糊其辭的想糊弄過去,畢竟隻要一想起這個事情,她自己的心就仿佛被人活活的撕碎了一般,痛的那樣撕心裂肺。
“啊,那夏夏,你要當多久的保姆,不要是一輩子吧?”茵茵驚呼道,這樣的話夏夏不是要給那暴發戶當一輩子的傭人。
“也沒多久,那個總裁是一個特別好講話的人,我求了他,他看我們孤兒院這些孩子實在是可憐便同意了,隻是別人肯定不會做虧本的生意,就提了這個要求。”
情急之下想了這麼一個爛借口,希望茵茵不再追問了。不然肯定穿幫。
果不其然,茵茵便不再追問了,隻是還是有些不高興。
夏夏這麼好的青春年華難道就要去給別人當傭人了,她們家夏夏可是本市最好的藝術學校裏麵最優秀的漫畫家了,而且她現在還在攻讀珠寶設計,將來一定可是成為這兩個領域的翹楚,她可不太願意她們家的夏夏就這樣浪費她的青春。
“好了,別不高興了,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而且我還是可以邊學習便工作的,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睡了,不如你今天就別回去了,留下來咱們一起睡吧,我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上麵。”
初夏心裏也很難過,自己也不像離開他們,隻是世界上的事情皆是兩麵性,自己無法左右,隻能選擇自己認為最正確的。
“好哇好哇,今天又可以摟著我的小天使睡羅。”茵茵雀躍的抱著初夏高興的直蹦。
於是,兩個女孩洗漱過後,相擁而眠,對初夏來說這便是這幾天睡得最安穩的一晚,沒有夢魘,一夜香甜。
窗外的月色朦朧,初夏的蛙叫仿佛在唱一首安眠的夜曲,夜是那樣的靜,柔和的月光籠罩著窗前古老的大樹,淡白色的光線層層籠罩,參透大樹, 月影斑駁。初夏的夜晚難得這樣的靜謐,和諧。
清晨,窗外的鳥叫蟲鳴正在扯開嗓子大叫,像是攀比,一聲蓋過一聲。點點露珠正在小草的頭頂放肆的搖曳,享受這生命短暫的時光,太陽終於穿透了雲層,害羞的露出了小半個頭,告訴世人,新的一天又到來了。
稀疏的光芒照射在室內還在熟睡的女孩臉上,長長的睫毛,被陽光照得反光,越發的顯的長了。額頭上散落著幾縷頭發,略帶著小女人的韻味卻不失清純,隻是這樣幹淨的絕世佳人,哪怕隻是一眼便刻在了心裏,難以忘卻。
感覺到了陽光的照射,臉上感覺暖洋洋的,睫毛撲閃了幾下,緩緩的睜開,又是一天到來了,今天的自己便要奔赴那個戰場,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她們又會以怎樣的方式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