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沒人管,每天晚上在這裏睡覺都感覺後背涼的厲害。”
“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有這樣的感覺!我先撤了,這病,我也不治了。”男人拎著行李,他的行李很多,大概是那幾個人的好幾倍,男人一般出門真的很隨意,除非很考究,見他的樣子,算是考究的人。
“你也趕緊走吧,別在這裏呆著了!”
盛意目送著他們一個個離開,其實說實在話,他跟他們有同樣的感覺,就是後背發涼。
陰森森的,好像背後有一隻眼睛在看著他一般。
天,果然又下了雨,盛意飛奔著朝著酒店去,但還是全身濕透了,他站在酒店的門口,看著這鬼天氣,抱怨了一句。
自己在這裏毫無所獲,也不知道少爺那邊,怎麼樣?
回到酒店客房,拿過座機給容景琛打了一個電話彙報工作,那頭的男人聽著他的話,沉默了一下,最後決定親自過來。
“少爺,你過來少奶奶怎麼辦?”
“我把她托付了人,無礙!”
蘇幻幻,是最好的人選,他不敢去告訴龍正天一家子,深怕他們年紀大了承受不住,所以這件事一直處在保密的狀態,不知道雲裳是怎麼知道。
走之前,他去找了雲裳。
雲裳跟經紀人因為那件事情,氣呼呼地吵了一架,火冒三丈的回來,就正巧看到了那站在那裏的男人。好似等了有一陣。
容景琛來找她,是她意料之外的。走得近了,雲裳摘下眼鏡,她怕被人認出來,現在出門幾乎都帶著眼鏡,本來也是怕這邊的住戶罵她,怕了,所以一直到自己家門口才摘下。
細細地看著男人的臉,容景琛,這三個字,在她心裏是忘不掉的,目光落在他冷峻的臉上,不明所以他今天的出現。
“雲裳,我怎麼警告你的!”
她拿著鑰匙的手抖了一下,抬頭看著容景琛臉上的眸光一顫,小臉一下變得白了,默不作聲。
那次在醫院,他強行要了流了她的孩子之後,她便沒有再去找過這個男人,連遇見都沒有,可不知道,這個人會來。
而如今,他突然間對著她說了那一句話,頓時心髒驟然間騰起,“容少爺,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她已經安分守己了,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容景琛。
當她大費周章的過來找她,要是現在莫南爵過來,她到不驚訝,但對象是容景琛,容景琛可從來不曾親自來找她的。
曾幾何時,她就像是活在他身後的影子,隻能如此翹首期盼的有一天,他會回頭,可如今,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那兩個男人,早已經完全不屬於她了,她清楚的明白,特別是容景琛,她雖不甘心,但不敢當著他的麵胡作非為。
她有賊心,沒賊膽。
“說!你是怎麼知道夏如沫的事情的!”突然間,容景琛的眸子深邃的盯著她,脖子就這麼被他掐住,呼吸不上來。這樣的舉措,前些日子,莫南爵同樣對她做過。
舊傷未好,這一次看來,又要有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