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色色的想法擾了心神,夏如沫決定去陽台上吹吹風,要不是剛才自己及時清醒,很可能就落入了容璟琛的手下了。
說不定自己還會把她反撲?想到這裏,夏如沫不經對自己刮目相看,這都是什麼思想,一定是現在暈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畢竟,她可是一個單純的人!
她拍著自己的腦門,不讓如此汙穢的思想占據左右。
吹了一陣冷風,夏如沫忽然瞥到了別墅外麵的一個人影,這個地方是別墅最高的地方,外麵幾乎是一覽無餘的。
那個穿著跟下午遇到的時候一樣衣服的黑衣少年,就這麼站在路燈下,似乎在等待。
他就這麼不死心嗎?
想到那個被手下丟了的檔案袋,夏如沫心沉了沉,如果說真要去做鑒定,必須是通過容景琛的手的,可容景琛若是知道這個男人曾經綁架過她,還指不定他小命都不保。難。
夏如沫感覺很難。
算了,反正已經交給莫殤了,自己現在就算是愁死,也隻能如此,她擰頭望著天空,媽,如果弟弟還活著,你一定要讓我快點找到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在騙她而已。
畢竟找了這麼久。半點人眼都沒有找到,而且距離四年前算是很長一段時間了,真要去找,估計也找不到什麼!
可任修為什麼要騙她?
還弄出來這麼一個人物?
原諒此刻夏如沫的心滿滿的被事情給堵住,思緒萬千,卻什麼都想不到。
涼風習習,夏如沫抓著自己的衣服,想走,忽然心髒一刺痛,抓著自己的心口,猛的一抽搐。
她的手抓著護欄,大口地喘著氣,視線緊盯著那頭的男人,從口袋拿出手機,給下麵看守的人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前段時間,莫殤給她的,說如果遇到了什麼事情,直接給那個人打電話就行,在別墅的大小事情,他可以幫著解決。
電話通了一秒,那頭就接起來了,“少奶奶,有什麼吩咐?”“給門口的人,送杯熱水過去,打發他走吧!”
“好的。”
沒幾分鍾,夏如沫就看著一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拿著一杯熱水走出了保安室,衝著那頭的左塵走了過去,在那裏跟他說著什麼話。
她沒有多站,因為外麵太冷,隻看到他喝了熱水,便走進了門。
突然間,撞上了一堵肉牆。
扶了扶額頭,這一撞還真不輕,夏如沫沒差點往後摔倒,還好容景琛眼疾手快的把她拉住了。
容景琛穿著真絲睡袍,細碎的頭發在燈光下,還閃爍著亮晶晶,慵懶的眸子看著她,手托著她的後腰,“給誰打電話呢?”
這人……耳朵要不要這麼好。
“沒給誰。”夏如沫挪開步子,身體移開他的手臂,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不知道為何,感覺滿屋子都是容景琛身上的味道。
不明的感覺臉發燙,因為男人的範圍,總感覺剛才的汙穢思想又把她占據了,她怎麼那麼想把他撲倒呢?
罪過!
“你發燒了?臉這麼紅?”說著,容景琛的手按壓在她的額頭,量了一會兒,也看不出所以然。
“我熱!”
夏如沫看了一眼容景琛,傾吐著兩個字,身邊真的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她一分鍾都不能再呆下去了。徑直越過她,走到了那頭的臥室,一個翻身,上了床。
容景琛進來,就看著被子拉得嚴嚴實實的某人。
這不是說,熱嗎?怎麼還捂的這麼嚴實?
不怕熱暈?
沒幾秒,那個本來躲在被子下的女人竄出頭,“容景琛,幫我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熱死了!”
“……”
被容景琛蠱惑了一晚上的夏如沫,最終還是沒有睡著,不過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倒是睡的實在。
夏如沫後半夜,實在是心理落差太大。
他竟然睡著了!
翻了一個身,側頭看著他,一個多月不見,他好像瘦了,不過其餘的,好像沒有什麼變化,性感的唇,精致的臉頰,隻是除了那個一側臉的繃帶看起來格外的刺眼。一定很疼。
他受傷的時候,一定很疼吧!本想叫醒他的念頭,瞬間就被她壓在了心裏,也許……已經好久沒有睡過覺了。
她的手輕輕的貼著他的臉,身體微微一側,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景琛,以後,我們不要再分開了。”
幻幻出院的那天,是容景琛和她一塊兒去接她的,用夏如沫的話來說,幻幻除了一個哥哥之外,沒有什麼親人,她已經是單親媽媽了,不能連出院都沒有人去接。
必須要場麵壯大,給她撐撐排場!畢竟,那是她幹兒子第一次回家。做幹媽的,怎麼也得讓他風風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