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還在醫院陪了她住了一個晚上,那是他第一次在醫院過夜,從十幾歲的時候,在醫院看到母親和父親的那個時候,他就發誓不會再來醫院,所以身邊配備了很多的家庭醫生,可那一天,因為她破例了。
容景琛的視線忽然暗了一下,望著她笑著的眉眼,忍不住問,“當時,為什麼要走?”
“家裏出了點事情,我媽讓我回去,我給你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在桌子上給你留了字條的,你沒看到嗎?”
水眸慢慢的透出一點光,像是想到了當時的那場車禍,可明明她記得自己在火車站,是因為跟閨蜜一起出去玩了的,這件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每次一想,總感覺有好多的事情,沒有理由。
那那些被混肴的記憶?去哪了?
她心裏也更加堅定了要去見莫彤的想法。
字條?
他一回去就發現空蕩蕩的別墅隻剩下他一個人,幾乎是把這個地方都翻遍了,沒差點把別墅拆了,可就是連她一點痕跡都找不到,後來去了寢室,發現她的東西也都不在了……他還以為,她也把他丟棄了,跟父母一樣。
原來沒有想到……其中另有隱情。
“你真的……沒有看到嗎?不應該啊,我明明把東西都交給了那女傭的,親眼看著她放在你房間的,你怎麼會沒有看到?”
盯著他的表情,她清楚地看到了他臉上的失落,柔軟的一句,戳中他的心髒。
十指交纏著,他摟著她的腰,他顯然也越像越覺得奇怪,當時她還記得精神科醫生說的猜測,可現在看來……她當真是因為受不住弟弟的死,所以,才會把他忘了?可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忘記他?
“還記得那個女傭是誰嗎?”
夏如沫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第一是隔得時間太長,第二就是,別墅裏麵的女傭為了方便區分,統一著裝,她哪裏記得住那麼多號人物的臉。
睫毛垂下,有些像是小孩子撒嬌的意味。
她心口微微一怔,小臉抬起看著她,蒼白的臉上露著笑容,“景琛,現在覺得在身邊……真好……雖然我們錯過了四年,可總算還是相遇了,不是嗎?”
緣份有些時候,來的就是這麼不受控製,好像上天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就等待著有緣分的兩個人踏入他的圈子。
牢牢地抓緊。
他看著她的臉,腦海中拂過莫殤的話。
“少奶奶的母親過幾日安排了葬禮,少爺,你要帶少奶奶出席嗎?”
帶她,不帶她?
他抉擇不定,畢竟,那是最後一次,她見母親的機會了,他不想剝奪她這個權利。
可若是見到了……她受得住嗎?她送走了她弟弟,如今,送走她的母親,那她……
“你的臉色有點不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然你去睡一會,我已經差不多好了,不用一直照顧我的。”夏如沫看著他發愣,手挽著她胳膊,說了一嘴。
這幾日,她知道,她一直在照顧她,肯定也沒有好好睡。
容景琛偏過臉笑了笑,“我不累。”
跟她在一起,怎麼會累?
而且,關於她記憶的事情,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如何能睡著?
“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他說。
“嗯。”
黑夜當頭,那月光照耀下的小書堆裏,發著嬌媚的動靜。
“嘖嘖……果然長得一副清純樣子的女人,味道就是不錯。”
被一群流氓拖到了一旁小樹林堆裏麵,那輕佻的語氣,讓她很是難受,可在這麼空曠的野外,她即使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什麼用。
嗓子已經喊啞了,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了,衣服被人剝得一幹二淨,她全身上下,整個人是暴露在空氣中的,而那頭的幾個人,正用看著甜美點心的眼神,看著她。
她被丟在這個荒郊野外,走了這麼久,本以為會等到好心人搭救她,可沒有想到,卻等來了惡魔。
“大哥,你好了沒有啊!”另一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提著褲子,衝著那頭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
“就是,大哥也讓我們試試這妞……”此話語的效應,是極大的。
這幾個光棍流氓本來就無處泄火,好不容易碰上一個絕美的女人,怎麼能輕易放過她,恨不得每個人都上去輪流過過癮。
“混蛋!”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喊出那兩個字。
隨之而來,是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