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警告道。
她的眉眼緊緊的盯著那個逐漸在自己麵前遠去的女人身上,她是真的狠戾,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別看她麵上溫婉如玉,可她的心,不……她應該根本就沒有心。
如果說容景琛像是豹子,那她,絕對是一匹狼。
他們,才是最相配的。
女人站在門口,她似乎能隔著門,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很輕。
像是微風拂過臉頰,也隻有對她,才會有那樣吧。
容璟琛,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都隻有對她才是不一樣的吧,縱使這四年有雲裳,莫彤……可這些人,在他心裏,可曾有留下過一點痕跡?
那個男人是沒有心的,從很多年前,她就知道的。
“少主,都處理好了,我們先離開這吧!”
身後,幾個男人陸陸續續走過來,她的視線愣了幾秒,似乎聽到了那迫近接近的腳步聲,目光快速的結果男人手裏的帽子,帶了上去。
容景琛聽著外麵的動靜,有些吵鬧,安撫著正睡了的夏如沫,踏步走出來,一開門,麵前卻空空如也,他的神經一緊,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隱約感覺有腳步聲,可再細聽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沒有。
聽見開門聲的動靜,夏如沫本來睡得很沉,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聲音,一下子就醒了,心裏還咯噔了一下。
“吵醒你了?”
而那頭男人正好走過來,兩個人的視線相對了一下,不覺,突然湧起了一絲曖昧。
容璟琛是真的心疼她,索性走過去抱著她,眸子裏麵柔情四射,“休息吧,我不走。”
她的睫毛倏然一顫,聞到他身上的香味,蜷縮進她的懷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怎麼都不夠。
他們之間缺了這麼長時間,要怎麼彌補,才能把四年的時光都補足?好像,要從今以後,做個連體嬰吧!
剛躺在他懷裏的時候,突然間容璟琛的手機就響了,容璟琛掏出手機一看,是墨殤的,冷眉蹙了一下,看著她的睡眼朦朧,給她掖了掖被子,附身溫柔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你先睡,我馬上過來。”
“嗯。”她原本扯著他的衣服也慢慢鬆下來,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他撐著床邊幾秒,容璟琛才收回思緒,某光沉沉,整了整衣服,走出了門。
“少爺,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可……真的要這麼做?不應該接受法律的製裁,才是最好的懲罰嗎?”
“他們不配。”
法律是給公正的,可他們不配。
那樣的人,又怎麼可以去玷汙那法律兩個字!
人,在一個不熟悉的環境裏麵,是睡不沉穩的。
可在信賴的人懷裏,卻會睡得格外香,沒有了容璟琛的庇護,幾分鍾後,夏如沫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
定定的看了一眼醫院的設施,腦海中閃爍著一大竄的疑問,這一切……到底跟莫彤有沒有關係?她的失憶?她的出現?又為何正好是恰當的在她出現在容璟琛麵前的時候,不早不晚,偏偏是這個時候?
四年前,跟他的那一段經曆,為什麼自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是真的失去了那四年與他在一起的記憶?
可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不記得呢?
難道,真的是有人在策劃著,是莫彤?
她想來想去,好像真的找不到他們之間其餘的人。
可原因呢?
就因為她愛容璟琛?所以設計了這麼多,哪怕是不惜把自己的臉弄成跟自己一樣,把她的孩子……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她忽視掉的?明明四年前,她們在一起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就連媽媽都不清楚,憑她怎麼會知道他們在一起。
頭好疼,越想越覺得酸酸漲漲的,讓人難受不已,就好像那裏麵躲著各式各樣的螞蟻,在咬著她的頭。
她的嘴角露著一絲蒼白的笑容,不過不管怎麼樣,莫彤絕對是知道這一切的人,找到莫彤,說不定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她,好像也在這家醫院?
想到這裏,她愣了一下,不行……她要去找她問清楚。那纖細的身影咬著牙準備翻身起來,手肘的力量微弱,但她還是拚盡了全力。
壓抑著臉上的蒼白和心裏的猜測,她直起身,手術過後,這是她醒來的起來,比想象中困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躺的時間太長,所以骨頭都僵硬了,還是說,是手術後遺症,自己還沒有康複所致?
為什麼她莫名的感覺身體裏麵好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