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長睫遮掩下的雙眼一亮,強自按捺住心頭翻湧的狂喜。
真沒料到,他竟然來自京城!“殷柔自知出身低微,和大人雲泥有別,不敢奢望更多,隻求跟在大人身邊端茶奉水,做個丫鬟足矣。”她這般溫柔羞怯,又這般善體人意,讓蕭鐸心底最後一絲疑慮也打消了。
這些年他鏖戰疆場,隻知殺敵報國,從未考慮過終身大事,可是祖母日漸老邁,近來催的愈發厲害,他也該給蕭家一個交代了。
何況,這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蕭鐸還要趕回軍中,便讓郭釗把殷柔先帶到他在鄴城的府邸安置。
殷柔麵露難色,請求蕭鐸給她一晚時間與家人告別。
蕭鐸自然無不允準。
殷柔回到家中,殷老爺子看她一臉心事,多問了幾句,被她不耐的敷衍了過去。
見老人拿著幾冊泛黃的破書卷蹣跚著要出門,想是又要去教那些村裏的孩童認字,殷柔積壓了多年的怨氣突然就爆發了。
“我們家徒四壁,你整日去教那些人又有什麼用?他們連束脩都交不起!本就是粗鄙之人,識幾個大字還不是要一輩子窩在在破山溝,就像爺爺你……”老人聽著她的抱怨,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黯然的笑。
殷柔到了嘴邊的話沒說下去,甩臉進了自己屋裏。
當晚,她把村裏暗戀她多年的小鐵匠約到了後山。
鐵匠以為殷柔終於肯接受他的心意了,激動的不行。
然而更激動的還在後麵。
兩人剛在草垛上坐下,殷柔就開始扒他的衣裳。
鐵匠驚的都結巴了,“小、小柔,你,你這是幹、幹什麼?”殷柔才不管他說了什麼,扒光他之後,又扯開自己的衣襟。
白皙的肩背頓時裸呈在月光下,玫紅肚兜下高聳的兩團隨著呼吸連綿起伏。
鐵匠看直了眼,一絲晶亮的液體順著嘴角蜿蜒滑落。
殷柔隱去眼底嫌惡,偎進他懷裏,拿胸前兩團綿軟去蹭他赤裸的胸膛,邊說話,邊衝他耳朵吹氣,“大壯哥,今晚我想把這清白身子給你,你不喜歡嗎……”“喜、喜歡,我好喜歡……”鐵匠氣喘如牛,粗黑的手掌顫抖著伸向她胸前,大著膽子試探的握住。
見殷柔不僅沒反抗,還拋給他一個媚眼,嬌滴滴一句耳語讓他徹底軟了骨頭。
他低吼一聲,將人撲倒在草垛中,唯一的遮蔽物隨即被扯下。
殷柔望著天上的月,任男人在他身上拱動粗喘,心裏卻在極快的盤算。
雖然憑借木簪讓將軍相信她就是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但她畢竟還是處子,去鄴城服侍將軍,承寵的時候怕是會露餡。
所以思來想去,她才決定鋌而走險,幹脆找個人先破了身。
鐵匠癡想她多年,素來又聽她的話,她有信心掌控住他,不讓他對任何人亂說。
大不了……最初的疼痛過去後,殷柔慢慢從中品出了幾分甘甜滋味,雙腿纏上男人的腰,扭的越發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