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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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在經過了之前的四篇係列文後,今天,飛月終於可以帶同各位來說到這係列其實最主要的一個部分,也就是寧毅暴起,屠人滿門的一段,不過,我並不想在這裏回述太多小說的情節;因為某種必要的原因,這整段借由殺人以圖保命的過程,被香蕉寫的極其詳盡,舉凡主角的每一動作細節,從眼神的注視,呼氣的方式,言語的深意,語氣的表達等等…通過四更的一萬四千字,表現的可謂淋漓盡致;希望大家在看了此篇之後,能多多重看心若猛虎的四連更…實在寫的好啊。
也許正因為此段的描寫過於真實,立桓殺人的果決與狠勁,栩栩如生般的宛若眼前親見,此段每每讀之,總讓飛月頭皮發麻,不寒而慄,以下我們轉入正題,開始分析立桓的人格特質…
(其實這兩天,飛月在寫這篇貼文的同時,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更多時候是在床上與周爺爺下圍棋,醒的時候並不多,卻一直在想,怎樣簡單又形象的形容出,立桓這樣一個兩極化的人格特徵?嗬嗬,今天早上,身體在吃了藥後完全好了,腦子也活絡後,突然靈光閃過…哈哈哈哈,我真是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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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您置身於非洲大陸的熱帶原始沼澤區,甚麼動物是最可怕的?獅子?豹子?還是郊狼?嗯,都不是啊,答案通常是很難被想到,或者人們很容易忽略的,河馬。也許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牠們有多可怕…其實每年,許多沒啥經驗的孩子,或是幼年的獅子,就在這種動物的突然攻擊中,失去了性命。
這種動物,毫不誇張的說,在他們的棲息地是絕對的王者,若是留心觀察,但凡河湖沼澤中有河馬存在的,若非必要,獅群或其他動物,絕不會在那裏飲水,(象群與人類除外)。
有時因為食物來源的原因,獅群會試著攻擊上了岸的河馬,但一定至少需要兩隻以上的成年獅,共同攻擊一隻,若單獨對戰,或河馬在水中,那根本是無法可想,牠隨身的澤泥,上岸後會迅速乾涸,成為如同硬膜般的保護層,自身的皮層至少超過六公分,一般貓科動物的利爪,很難造成致命性的殺傷,衝撞的力度堪比四門小汽車,兼之牠可是雜食性的生物,就連同體型的巴羅亞鱷魚(或稱尼羅鱷)的硬殼;稍有不慎,就會被牠那瞬間壓力超過兩頓以上的咬合撕碎食用。
所幸,河馬平時的主食隻是大量的沼生類植被,大約一天要吃掉至少50~100公斤的植物,配以河湖中的小蝦或寄居蟹啥的,但若食物匯乏,或雌性照護幼仔感到危險的時候,就會攻擊其他較大生物,造成可怕的殺傷力。
然而,之所以人們會忽視河馬的危險與恐怖,因為這動物生的一點不可怕的樣子,厚敦敦的身子,懶洋洋的樣子,慢悠悠的走步方式,搖著牠那短忽忽的尾巴,一下泡進水中作日光浴就是一天,時不時的還張開大嘴換氣,像是在打嗬欠,小小的眼睛,兩眼無神的忠厚樣子,實在全然沒有任何與“雄”、“強”、“威”、“猛”,人們對強者的傳統定義形象有任何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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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就是立桓給我的感覺…一隻大河馬-表麵人畜無害,實則危險無比。
前世中,那個卑鄙的唐明遠深知主角的可怕與可敬,準備尚且數年才能突然一擊得手;可在武朝嘛…嗬,那兩位為禍近鄰的楊氏兄弟,顯然不明白立桓的性格…竟給了的第一評價是…嗯…對…那啥的…文弱書生。
好一個文弱書生啊;他們死的可真不冤了。
之後的進程別說是書中的強盜意外了,就連坐在書外的讀者也是意外非常,立桓殺人的決絕,與出手的狠勁,簡直令人瞠目,在這裏,飛月主要想與大家談的是另一個問題…
有必要作到這樣的地步嗎?這樣的人格描寫會不會過分了?
喔,我的答案當然是不會,但是顯然這樣的簡答不會令人心服或滿意,所以,以下要來詳細解說幾個重點。
讓我們先來還原一下幾個香蕉給出的背景設定,這些點,非常重要。
一、這對楊家兄弟,是連一般的小差役,或補快頭子都知道的著名兇徒,可見是慣犯,更是從犯,作下這樣的案子當然不隻是第一次了,(請注意他們稱立桓不是用名字,而是肉豬;真是有夠惡劣的無恥。)而他們的後代,也是一身的痞氣,婦人正常的在外堂作飯,這樣的一家人,不論在任何時代,依法治而言,早就是個身犯重罪的該死之人了。
二、當時到了楊家,附近是少有人煙的郊區,主角昏迷醒來後,是沒法自行離去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遠近,在冷靜的計算後,隻能見機行事。但在他裝作持續昏迷的時候,在不多的情報中,確定了對方的惡意,(他可是被人確認身份後,才用力擊昏後腦帶過來的,這已經是有計畫的謀殺。)
三、所以,主角不會去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殺,在自知必死,不知幕後真兇的情形也,他不能等待,他必須自救…也決心要自救,在這時候,所有的人,被歸類成會害他性命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