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世界限製的緣故,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除了白琅、夜痕、魯道子和不羨仙,其他人的修為都大打折扣了不少。
不然無涯子也不會抓狂了,他很崩潰,以前在修煉塔裏玩命的肝,差點肝硬化了,肝到了九百九十九層,修為蹭蹭蹭上漲。
結果來到新世界後,修為直接打回了原形。
大夥都變回了煉器境登峰造極。
但煉器境的登峰造極,和重樓境,那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啊!
無涯子不信邪,依舊矜矜業業每日苦修,爭取有朝一日拿回本屬於他的力量。
然而,
十年過去了,他還是停留在了煉器境。
白琅雖然可以保他們和自己一樣長生不老,卻沒有辦法提升他們的修為。
這一點很奇怪,就算給他們傳度修為,但還是會被打回原形。
或許這就是世界限製吧,神聖不可侵犯。
似乎隻有進入過光域內的人,才有可能邁入重樓境。
本來無涯子也是想跟過來的,但又覺得那不是憑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力量,不實在!
無涯子講究的是憑自己本事變強,對於奇遇的力量加持,那是嗤之以鼻。
眼下,楚雁行、鹿幼薇、趙涿涿、還有個徐世川,都有進入光域的資格。
好像白琅和夜痕,用盡了一切的辦法都在光域外圍打轉,說明硬闖絕對沒用。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修為境界還未進入重樓境的人,進入光域內摸索了。
可是…
白琅自然擔心自己的兄弟和徒弟啊!
這古怪的光域實在太邪門了,太邪門了。
白琅對自己掌控不了的事物,通常都是非常小心謹慎的。
萬一楚雁行等人進去了,又遇到了什麼危險。
而他隻能在外圍打轉,幹著急,那可怎麼辦?
這是一種隱患,白琅不得不將其中的風險考慮在內。
然而趙涿涿很想去啊,她最喜歡刺激的事情了。
況且她對白琅是充滿了信心,近乎盲目地相信著: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要師尊尊在,那就一定可以逢凶化吉。
同樣鹿幼薇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沒少懇求白琅,放她去試一試。
這就如潘多拉的魔盒,光域就在那,研究它也有個十年了。
卻一直沒有任何的進展,可是它就在那。
好奇是與日俱增,光域仿佛是在勾引鹿幼薇和趙涿涿:你們來呀!
而楚雁行倒沒有什麼所謂,修為不進反退,對他來說影響不太大。
因為敵人已經全部消失了,他要這麼強也沒有用。
相對無涯子而言,楚雁行就看得很開。
至於徐世川,那就是被白琅揪住提過來的。
白琅說:“要不就把徐世川扔進去看看吧?”
徐世川嚇尿了,歪日,不帶這麼區別對待的啊!
其實白琅也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沒別的意思。
進去,還是繼續保守觀望,其實白琅等人也討論很久了。
但始終沒辦法統一意見。
麵對不遠處的光域,白琅始終還是糾結的。
主要就是值得和不值得的問題。
要他拿兄弟和徒弟的性命去冒險,他做不到。
不過…
楚雁行也覺得除此以外,似乎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接近這光域了。
再這樣糾結下去也毫無意義,所以他也加入了勸說白琅的行列裏。
白琅被三人遊說了一通,終於勉強點了點頭:
“行吧,那就四人,參照當年那四位聖人發生奇遇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