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的人是去值白班的,值夜班的侍衛也都在白天抓緊時間補覺,碩大的院子裏空空蕩蕩的,隻有大“嗯嗯啊啊”的聲音不絕入耳,裏頭的女子在動情處還“李郎君李郎君”地高聲叫喊著,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一番是在屋子裏做什麼齷齪事情似的。
皇帝向著身邊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小太監得了眼色,立馬拖了長長的尾聲高聲道:“皇上駕到~”
皇帝本就對這等事情深惡痛疾,定睛一看桌上的擺設竟然是成婚時才用的上的擺設,氣得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講侍衛房設得離妃子的宮殿這麼遠,就是為了不讓妃子宮女同這些侍衛私通,眼前的這一遭是私通不說,竟然還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擺起物什成起親。
可眼前的男女居然毫不知羞,依舊在眾人的觀望中一心一意地哼哼唧唧,看的皇帝心煩。
“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賤種拉來丟去牢裏頭,聽候發落。”
邊上的奴才們也都看不下去了,皇帝才下令就紛紛上前去。
那女子和那男子分開了口裏還念著郎君郎君,旁邊的奴才看了,心裏不覺有些歎息這女子瞧著也是有幾分姿色了,熬一熬說不定還能被皇上看上了寵幸一番,此時怕是沒命再讓她喊郎君了。
清禾聽聞了如此的事情,心裏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的疑惑,若是說墨竹瞧上了那李時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又要該如何解釋她這般維護李時的行為?仔細想了想,這個由頭怕是還要從華昊處找一找的,故而才有了開頭的那一番問題。
“細細說來給他們下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藥物,而是種南疆的蠱蟲,這種蠱蟲名字叫催、情,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能催生人的情、欲,叫人對情事欲、罷不能,更加毒辣的是,它能通過男女合歡之時將蠱蟲種到對方的身體裏,同一種蠱蟲的子蟲之間自然是有莫大的吸引力的,就如同叫一個人愛上了另一個人一般,所以墨竹才會對李時像是生了情意一樣維護著他的。”
“這樣的蠱蟲用來催、情倒是十分的好用了,隻是如此好用的催、情物什,你是哪裏來的?”清禾有些好奇。
“皇兄給我的。”華昊慫著鼻子道
“皇兄?”清禾奇怪。
“嗯,你叫我去將皇兄也帶過來,我便是早早地就跑去問過皇兄了,可是皇兄覺得若是兩個皇子一同去找父皇,就隻為了一件平常的小事,一定是會起疑心的,便打發了我來,走了一半他又叫住我了,說是要我換了給墨竹和李時下的催、情藥。”華昊見她不解,也便細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