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篝,你可是知罪?”
黃篝立即跪在了地上,“臣不知啊,望太皇太後明示”,黃篝的一臉無辜,差點兒讓水輕塵就這樣相信了他,如果之前沒有看到葉曦傾留給他的那封信的話。
隻是,他心裏和太皇太後同樣有這麼一個疑問,明明當初,黃篝已經是被顏清禾踢中了那裏,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了,怎麼還會這樣玷汙了四公主。
太皇太後便是立即,將手中的那封信丟在了黃篝的麵前,“上麵黑字龐紙寫的十分的清楚了,為什麼還要哀家親口告訴你嗎?”
可是,黃篝拿到這封信之後,卻是一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甚至水輕塵都有一種錯覺,是他弄錯了。
“太皇太後啊,你這是在提起臣的傷心往事啊,本來發生在微臣身上的這些事,想必你也是極為清楚的,所以,微臣猜測,這一定是誣陷”,黃篝的這一副表情,就差點兒是要哭出來了。
“大膽,你知道這信是誰留下的嗎?竟然敢這樣隨意詆毀,哀家看你是活膩了”
黃篝便是被嚇得,止不住的向著太皇太後磕頭,“微臣錯了,微臣不該這樣說四公主,可是這件事,的的卻卻不是微臣所為的,現在四公主也離世了,更加不能夠和她來一個當麵對質了。”
太皇太後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直接回答,大概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吧,畢竟黃篝這樣說的,也的確是實情。
水輕塵卻是在一旁捏緊了拳頭,如果不是太皇太後在那裏的話,我甚至覺著,水輕塵就會這樣直接湊上去,就是這麼一拳,賞賜給了黃篝了吧。
“好了,退下吧,這件事哀家時候自會查明,你要是有什麼隱瞞的地方,哀家也定然是不會饒過你的。”
黃篝那抹有些僥幸,又有些欠揍的笑意,似乎沒有人察覺到了,就算是察覺到了的話,在這話情況下,也根本就是無濟於事的。
“啊...!”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太皇太後抬起了頭,原來是水輕塵,直接撲到了黃篝的身前,就是這麼一拳,朝著他的臉頰揮霍了下去。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的人,才去拉開了水輕塵與黃篝,“太皇太後,我...”
黃篝欲言又止的話語,似乎顯得他十分的委屈,也許是覺著水輕塵畢竟是今日大婚,而後又遭受了這件事,心裏大概是不好受吧,也就沒有過多的責怪水輕塵,隻是將他們之間分開了之後,讓黃篝先行回去了。
“水輕塵,這件事,你可是知道重要性?”太皇太後試探性的問道。
相反,正是因為這件事,所以太皇太後一開始便是瞞著水輕塵,就是怕這件事傳出去了之後,對皇家的聲譽不好,而今,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甚至覺得,就算是水輕塵知道了,也不會回去大肆宣揚的,畢竟,那也曾是她未過門的妻子。
“微臣明龐,微臣告退”,水輕塵隻是回頭多看了葉曦傾一眼,而這一眼,也是最後的一眼。
畢竟,和之前的噩耗相同,這一次,太皇太後依然是借助了之前的那個借口,雖然,對於太皇太後來說,要用來引出葉熙晨的話,有葉熙玖的死就可以了,但是,堂堂的一個公主去世,也找不到借口,於是就順水推舟的,用這個借口來為葉曦傾的死做鋪墊,而此,更加是激發了民眾的反抗情緒。
“打倒叛賊,還我黎尚王朝的清淨。”
自這件事之後,黎尚王朝的大街小巷,都快貼滿了這樣的橫幅,而這件事的這樣,也許隻有少數人知道罷了。
一種是親生經曆的,如水輕塵這一類的人,而另一類,則是早就已經看透了太皇太後的人,比如葉熙晨,他現在便是蠢蠢欲動的坐在客房門前,忍了這麼久了,今天夜裏,他已經準備好了,就算是失敗,他也好盡力一搏。
當水輕塵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的時候,而水竣成則是被告知,京都城戰事告急,需要他立即出門帶兵,將這些叛賊一網打盡。
“什麼?果真有叛賊?”有那麼一刻,水輕塵甚至覺得太皇太後所說的,會是真的,而葉曦傾也是被他們害死的,不過這件事,在他看見了所謂的叛賊的真麵目的時候,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葉熙晨反而覺著這一路十分的不真實,因為這黎尚王朝的京都城,竟然沒什麼兵力看守,從另一個方麵來說,就像是知道他們要來,可以的為他們打開了這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