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大飛哥,怎麼,準備整這玩意兒?”顏天昊問道。
“這樣吧天昊,這事兒在電話裏說不方便,一會我讓下邊的人給你個地址,咱倆麵談。”
“好。”顏天昊掛斷電話。
不一會,就有一個保鏢敲了敲顏天昊辦公室的門。
“進來。”顏天昊說道。
保鏢走進來,恭恭敬敬的遞給顏天昊一張包好的小紙條。
“老板,大飛哥的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行,放下吧,出去的時候順手把門關上。”
“是。”保鏢彎著腰,慢慢的退出去,帶上了顏天昊辦公室的大門。
顏天昊打開紙條看了一眼,紙條折了四層,第二層的夾縫裏,有一根小小的頭發,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到。
看來並沒有人看過這張字條,顏天昊把頭發抖掉,看了看紙條上麵的字,然後用用打火機點燃,扔到一個盆裏。
看著紙條慢慢的燃燒直到變成一小堆灰燼,顏天昊才放心的拿起自己的外套,轉身出門。
二十分鍾後,一家位於市中心的酒吧裏,顏天昊準時趕到那兒,大飛哥在沙發上坐著衝顏天昊招手。
酒吧的隔壁就是市公安局。
果然是燈下黑。
治安這麼好的地方,還是市中心,有緊鄰著警察局,任誰也想不到兩個走私販子會在這裏接頭。
或者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兩個走私販子。
大飛哥沒帶保鏢,穿的一身西裝,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的大眼鏡,頭發梳成簡單的背頭,桌子上放著一個在公司裏隨處可見的公文包,西裝並不是什麼名牌貨色,隻是那種一般的休閑店鋪裏賣的,一身下來撐死也不過是兩千塊錢,臉上的胡子刮的幹幹淨淨的,和以前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簡直換了一個人一樣。
要不是大飛哥衝顏天昊招招手,顏天昊是斷然認不出來在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當時自己在監獄裏認識的大飛哥。
大飛哥招呼顏天昊坐下,衝著身旁的服務員有些拘謹的說道,“兩杯拿鐵咖啡,一杯多糖,一杯多奶,謝謝。”
“還需要些別的什麼麼,先生?”服務員問道。
“不了,不了。”大飛哥趕忙擺擺手。
服務員有些嫌棄的撇撇眉毛,拿鐵咖啡是這家店最便宜的東西,一杯隻要十六塊錢,隻是點了兩杯咖啡就心疼成這樣,真是摳門,還學別人裝什麼高雅。
服務員微微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唉,這種人,他們當服務員的見的多了,不是帶女朋友來裝闊氣,就是跟朋友什麼的裝大方。一天不見個百八十個的,他們自己都覺得不正常。
顏天昊暗暗的佩服大飛哥。走私頭子?誰信呐?
咖啡很快的就端上來了,兩個人喝了一會,聊了一會家常後,大飛哥開口說道,“天昊,我在電話裏給你說的你覺得怎麼樣?”
顏天昊想了一會說道,“大飛哥,這玩意兒雖然再國內管得嚴,但是想整一下,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