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我想現在清雅應該比我更需要人安慰,我不能在這裏自己和悶酒,對不起上官我就不送你了,我先走了,回見。”說著歐陽若水就買了單,穿上衣服離開了。
還坐在位子上的上官芷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已經消失在她的視線裏了,這歐陽若水雖然與水清雅認識沒幾天,但不得不說兩人的感情看起來似乎真的有很多年了一樣,都這個時候了,歐陽若水還能一心想著水清雅,
上官芷搖了搖頭輕聲歎氣,喝完了最後一口杯中的酒,便也起身離開了。
而此時在家中躺著的水清雅,因為痛經而臉色蒼白。卻不見歐陽若水的蹤影,水清雅以為這個男人將孩子看的比自己都重,得知沒有了孩子就不管自己的感受自己出去逍遙了,水清雅越想越傷心,她覺得是自己太輕率,過早的把自己的全部交付給了歐陽若水,才讓這個男人覺得太好得到,反而不珍惜了。
水清雅突然覺得沒有了待在歐陽若水家的理由,而且婚姻對於她來說也不過隻是一張紙罷了,她又何必受這樣的束縛,讓自己不痛快。
於是水清雅強忍著小腹的疼痛,起身收拾著自己的行李,還好疼痛在能忍受的範圍之內,不至於自己連車都開不了,本來帶的行李就不多,所以很好整理,隻是歐陽若水送給她的那些東西她一樣都沒有帶走。
水清雅以最快的速度從歐陽若水的家裏消失了,推開自己家的門回到家裏,發現所有人都正圍著紀詩琪坐在那裏,不知道看些什麼東西。
此時水清雅正在氣頭上,快步走過去一把奪過傭人手裏的本子,看到上邊寫的文章,她認得出來那是紀詩琪的字體。
“怎麼,我花錢雇你們來監視她,現在是讓你們和她做朋友,做她的讀者,讓她做這裏的主人麼?”嘶吼著的水清雅把手裏的本子撕了個粉碎,生怕留下一絲痕跡,拿來了盆子一把火點的隻剩下灰燼。
所有人都不敢出生,生怕下一個被水清雅燒成灰燼的就是自己,唯一是正常人的大姐也沒有開口解釋,任由水清雅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如果水清雅隻是難為紀詩琪一個人的話,紀詩琪一定默默看著不出聲,可現在水清雅難為的是這屋子裏的其他人,而且雖然這些人是負責監視她的,但卻從來沒有為難過紀詩琪,所以紀詩琪根本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水清雅,筆和紙都是我逼她們給我的,還有,他們看我的東西並不是因為是我的讀者,而是按照你的意思監視我,不放過我寫的每一句話。”紀詩琪不緊不慢的向水清雅解釋著。
啪!水清雅走到紀詩琪的麵前就是一個耳光,本來水清雅還不知道怎麼對紀詩琪撒火,紀詩琪的一番話倒是給了水清雅動手的理由,這一巴掌打的紀詩琪的臉火辣辣的疼,所有人把頭壓的更低了。
“紀詩琪,你看好了,這裏是我的家,我水清雅的家,你紀詩琪不過是我的一個囚犯,我怎麼處理家事是我的權利,還輪不到你在這裏當聖母!”打完紀詩琪的水清雅似乎更囂張了,指著紀詩琪的鼻子說著每一個字,倔強的紀詩琪目不轉睛的盯著水清雅,不禁讓水清雅感到一絲恐懼,立馬背對著紀詩琪。
“今天的事,如果再發現第二次,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我都不會放過。”丟下這一句全是恐嚇的話後,水清雅扶著樓梯回到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