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首並不知道絢麗內心的掙紮,因為,在他的心裏,柳軒伶就是很重要的。開始,自己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當自己能夠明白的時候,什麼都不是問題了,他就是可以告訴每一個人,柳軒伶就是最重要的。
也許,柳軒伶當是是真的起壞了,或者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或許是覺得很失望,因為她就不會去問,既然有一天,柳軒伶和蕭寒吵架了,白子首會怎麼選擇?
這個問題是肯定會比白子首的問題尖銳的多的。可是,柳軒伶不知道。
這一個夜晚,白子首和柳軒伶都是睡不好的。
今天,暫且是過去了,可是明天呢?可是自己的心呢?可是自己付出的感情呢?自己就要這樣的去麵對對方嗎?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可是錯是在誰呢?誰都以為錯在對方,誰都會覺得最可憐的是自己。沒人願意道歉嗎?
蕭寒是在第二天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他沒有生氣,因為沫顏的事情現在他都不想在說什麼了。
對於沫顏和白子首甚至還有柳軒伶之間的事情,她已經聰明的選擇了不在參與了。因為他已經明顯的感覺的除了白子首和柳軒伶的感情像是很穩定了,雖然誰也不承認,兩個人就是在談戀愛,可是有的時候,就是。隻是沒有那麼的一個名稱而已,僅此而已。
“昨天的事情,我真的是沒有說什麼。”白子首還是禮貌性的對蕭寒解釋。因為,蕭寒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有的時候自己的事情還真的是多虧他的幫助。
“沒事的。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會影響我和你的兄弟情誼的。”蕭寒說。
“恩。如果柳軒伶也這麼想就好了。”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們兩個又因為沫顏吵架了吧?”蕭寒不想覺得,想著就會很頭疼的。
“恩。”白子首的眼圈黑黑的,一看就知道很久都沒有睡好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蕭寒就算是忍著頭疼也得幫著自己的朋友把這件事情擺平了,因為畢竟是因為沫顏。雖然自己不會因為沫顏的事情而生白子首和柳軒伶的氣,但是自己也不能因為沫顏讓她們兩個吵架的。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反正是昨天我就和柳軒伶吵起來的,我覺得自己真的很累了。是不是當你把一個女孩子看的很高的的時候,她就會覺得自己什麼都是對的?”
“柳軒伶不是那麼膚淺的女孩。你要相信,在我看了,柳軒伶是一個很理智的女孩子,當然了看見你不理智那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但是對於處理一般的事情,我覺得她比一般的人都會理智一些的。”
“可是,我就是覺得在柳軒伶看來,她和沫顏吵架,我就應該在站在她的這一邊,但是我和沫顏有一點點的爭執,她就是可以當一個好人。”
“我不懂,到底是怎麼了?”
“你想想,上次她和沫顏起爭執,我說了幾句,她就可以折騰,說我不站在她的一邊,可是現在呢?她就是可以說我太小氣,說我不應該吧沫顏氣哭怎麼樣。可是,天地良心啊,我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呢。”
“是這樣啊?那我問問你,如果昨天柳軒伶什麼也沒有說,就是看著沫顏在這裏哭,或者是幫著你說了沫顏,你會是怎麼想呢?”
“覺得柳軒伶就是站在我這邊的,可是從另一方麵想,似乎這樣做也有些過分昂。”
“就是啊。你也是這麼覺得啊。如果柳軒伶不幫你的話,你就會生氣,可是幫你了,你就會覺得柳軒伶是一個冷血的人,因為她和沫顏曾經也是朋友。也就是說,昨天的事情無論柳軒伶怎麼做都是錯的。”
“可是這樣也不對啊,為什麼同樣的事情,就是啊放在我的身上,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呢?”
“這個理由很簡單啊,因為,你是男的。因為,柳軒伶是女的。”
“什麼意思?”白子首不明白。
“女人就是有權利無理取鬧的,可是男人不能。”
“你的意思就是說,同樣的事情在柳軒伶做出來,我就一定要包容對嗎?”
“是啊。”蕭寒覺得白子首似乎是真的想明白了。
“那我昨天不是做錯了嗎?”白子首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昨天柳軒伶說了自己那麼多難聽的話。
“你不是吧。昨天你還做了什麼事情啊?”蕭寒在想,如果白子首和柳軒伶總是不停的出這樣或者是那樣的狀況,自己是不是就會更加得早的入土為安了?
“我昨天為柳軒伶在我和沫顏之間,她是會選擇誰的?”
“什麼意思?什麼選擇誰?”蕭寒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白子首把頭埋進自己的胳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