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刺耳的刹車聲。
不等吳家眾人有反應,轟的一聲,大門就被人踢開,隨後一道人影走進。
吳家一家人驚懼的看向來人,隻見來人一身戎裝,劍眉星目,銳利的目光仿若兩柄鋒利的刀子,無人敢與之對視。
隨著此人到來,客廳中充斥著濃鬱的殺氣,就連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吳良?”
張強掃視一圈,將吳家眾人視若無物,最終目光鎖定到吳良身上,當看到吳良那濕漉漉仍舊滴水的褲子,不屑的笑了。
吳良根本不敢看張強,聽到張強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就要逃,可是雙腿發軟,連挪動都困難。
“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這樣慫包。”張強嗤笑出聲,“聽說你在我們戰王麵前可是威風的很,又是拿錢羞辱,又是指桑罵槐,過癮的很呐。”
張強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朝著吳良走過去,順帶著摸出了大腿上的軍用匕首。
站在吳良麵前,張強冷聲道:“戰王不和你一般計較,你這螻蟻到是跳的慌,你說活著有什麼不好,非要找死?”
吳良麵無血色,看著在張強手中不斷旋轉的匕首,都快哭出來了,“我……我……”
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我什麼?”
張強冷冷一笑,陡然伸出手,一把將吳良的右臂拉直,右手匕首挽起刀花,唰唰唰的在吳良右胳膊劃了數刀。
吧嗒。
吳良沒沾多少鮮血的大拇指和食指落到地板上,手臂內側,刀痕清晰可見,卻是韌帶已經被割斷。
張強有信心,就算是全世界最好的外科醫生過來,也無法將吳良的手臂複原。
吳良稍楞了一下,隨後失聲慘呼起來,原本英俊的臉頰扭成一團。
吳家人在一邊看著,神色異動,卻沒一人敢真正的站出來。
“果然都是一群慫包。”
張強很是不屑,同時不爽的很,他還想著吳家人能站出來,讓他好好的施展一番,告訴吳家人什麼叫做戰王不可辱。
當然,這是張強沒聽到之前吳良的話,否則他就不會如此平和,而是直接將吳家連根拔起。
野種。
居然敢用這樣的稱呼來形容李牧,根本就是找死。
等到吳良稍微停歇,張強就用帶血的匕首在他臉上拍著,“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明天將你和王宇婷的關係如實澄清,我想你會想再次見到我。”
說完,張強收起匕首,再次掃了掃吳家人,轉身就走。
他可不認為隻是聽到戰王名號就尿褲子的吳良敢反抗自己的意誌。
隨著張強離開,吳良再也承受不住,吧嗒一聲就坐在自己的滴下的尿液之中,左手托著右胳膊,一陣陣的慘叫。
吳家眾人麵麵相覷,如今這局麵,他們該怎麼做才好?
吳白麵色陰沉的看向吳德宇幾人,他們彼此都明白,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結束,否則戰王也就太不值錢了。
“都說說吧。”
吳白有氣無力的說道,隻是他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無論是吳德宇還是吳良的父親,都低下頭,根本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