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為她著想,而且是在剛認識不久的情況。
王老板準備的包間其實可以供許多人一同玩樂的,不僅有練槍室,一旁還有當下最時興的吧台和休息間,達官貴人們可以在這裏休閑玩樂,也能商議秘事。
閻戰和王雨璿兩人擠在狹窄的射擊間內,整個空間不過幾平米大小,每個動作都能肌膚相觸。
“可是我現在好累哦,”王雨璿握著男人的手輕搖,“剛才舉了好久,手都酸了。”
閻戰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抵禦少女的撒嬌。
他的心都軟成了一片雲。
“那、那怎麼辦?”他不知所措。
男人太高了,王雨璿說話一直需要抬著頭。
她幹脆雙手撐在隔欄上,一個用力,坐在了射擊窗口的窗台上。與男人麵對麵,呼吸相聞。
她伸出手臂,理直氣壯,“你給我揉一揉吧。”
出門前,少女將睡裙脫下,換上了一身精神的小西裝,和男人的服裝看上去很像情侶裝——當然,男人並不知道什麼叫情侶裝,但還是用很欣賞的眼光讚美了少女的衣著。
他的未婚妻,當然是穿什麼都好看的。
閻戰那被折騰得可憐的小馬甲已經脫下,暫時放在了楚宅裏,僅著了一身白襯衫,看上去英氣淩人。
少女的要求他無所不應。
閻戰向來摸槍握筆的手第一次用在了替女孩子按一摩上,他還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王雨璿感受著手臂上小心翼翼的力道,眼珠一轉,壞心眼又起了。
坐在台子上,王雨璿的小腿懸空著,來回的晃來晃去。
閻戰正認真地按壓著王雨璿手臂上的肌肉,下身卻有些煎熬。
少女兀自擺著腿,兩人挨得又實在太近,她的小腿骨時不時地便會觸到他的下身。
閻戰想開口提醒,卻又怕少女再次生氣,隻能生生忍著。他雖然不懂少女心事,但莫名就是能夠隱隱猜到。
王雨璿現在其實就是想壞心眼報複一下。
早上這人把她撩撥成那樣,說刹車就刹車,讓人不上不下,簡直惡劣到了極致!
可憐的閻都督,自己憋得難受不說,還被喜歡的人這樣誤會,實在是十分心苦。
終於閻戰受不了王雨璿的挑撥,把她吃幹抹淨了吧。
王雨璿最後是被閻戰摟著出俱樂部的。
……
因為那‘遊戲’實在是太耗費體力,她已經沒力氣了。
那一天後,整個直隸的上流圈子都明確了一件事——雖然楚司令死了,但楚家沒有沒落。因為,楚嬌這個閻都督未婚妻的名頭,是板上定釘了。
王雨璿這一天過得不可謂不‘充實’,上了車就昏昏欲睡,沒一會兒便倒在了閻戰的肩頭。
閻戰輕聲地囑咐司機老張開慢一點,靠在座椅上放鬆了肩頸,盡可能地讓少女靠得更舒服一些。
到了楚宅,閻戰親自將少女抱回了臥室,將她安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將吩咐李副官備好的禮物放在床頭櫃上,他才合上燈離開。
在他走後,床上的少女睜開了的眼。
她撐起身打開盒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