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五年後。
是夜。
牆上的時鍾指向淩晨兩點,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男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床頭,一把抓起顧柔嘉的頭發,將人拖下床。
顧柔嘉吃痛的睜開眼睛,濃重的酒氣衝進她的鼻間,秀氣的柳眉擰起來:“林琛,你又要幹什麼!”“幹什麼?當然是幹你!”林琛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拉開了一個羞恥的弧度。
顧柔嘉推開林琛,卻被林琛一把抓住了腳踝,拉倒了身下。
“不要,林琛,我今天不舒服,你放過我吧。”
自從結婚之後,她和林琛的每一場性事,都是林琛對她單方麵的一場淩虐,她都咬牙忍了下來。
上一次撕裂出血之後,她以為很快就會好,可是半個月了,還在發燒。
今天她還感覺到了惡心反胃,不知道是不是發燒的後遺症。
顧柔嘉黑色的長發散落在雪白的頸間,低眉順眼柔聲的祈求,與以往女強人的強勢模樣完全不一樣。
林琛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酒精讓意識有些模糊。
顧柔嘉也會有這樣柔弱的一麵嗎?她白皙的手腕被抓的青紫,林琛下意識的想要鬆開手,門外傳來花瓶倒地的聲音,他抓著床頭燈用力的摔出去,偷聽的女傭慌張的跑下樓。
林琛迷離的目光冷下來,“放過你?這些不都是你自己求來的嗎?顧柔嘉,你讓媽媽來逼我睡你,我媽的耳目都在外麵,不做一點什麼,不是辜負了你在我媽麵前這麼多的努力嗎?”媽媽說她身體出了問題,他急忙趕回家。
沒有想到的是,母親聲色淚下都是說孩子的事情,逼著他回來跟顧柔嘉生孩子。
如果不是她在媽媽麵前嚼舌根,他們的私事,媽媽怎麼可能知道?她們一個兩個不是都要逼他?那就如了她們的願望。
林琛粗魯的扯開皮帶,掠奪了她的身體。
撕裂劇痛席卷了她的神經。
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滾下來。
“門,門……”臥室的門還大敞開著。
她央求的看著林琛,他想要怎麼樣都沒有關係。
請至少,給她留下最後的一點尊嚴,她不想在看到,連家裏女傭都投射過來同情的目光。
“顧柔嘉,你這樣女人,心裏還有羞恥心嗎?”冷嘲熱諷。
她側過頭去,去被他抓住了下巴,強硬的逼著她抬頭:“抬起頭來看清楚我怎麼上你的,這些不都是你求來的嗎?”“你就像是一隻死魚一樣,上你還不如上一個充氣娃娃有意思。”
難聽話的在耳邊,顧柔嘉的死死的咬緊了嘴唇,血腥味道在口腔散開,她被強迫的扭過頭,對上了林琛的眼睛。
望著他眼中一片清明。
她突然一愣。
林琛根本沒有喝醉,他是清醒的在折磨著她。
一夜折磨,林琛結束的時候,顧柔嘉已經氣若遊絲,他冷漠的從她身體退出來,望著他冰冷的背影,顧柔嘉脫口而出:“林琛,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他們,也曾經是比任何人都親密的存在。
林琛的腳步一頓,殘忍的聲音響起來:“顧柔嘉,是你先不放過我,這個死結是你親手打上的。”
他果然,還是恨她。
“我們離婚吧。”
“你害死依依我們之間……”他突然回頭:“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