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的生命至少現在不會受到任何的危險,但是劍痕卻是不一定了,私闖這裏,已經是死罪,而且那個絕世高手怎麼想都覺得是個怪人,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雲水心裏這樣想著,越發的擔心。
後半夜的時候,倚在牆上的雲水卻是聽得牢門一陣巨響,同時一個血肉模糊的身子甩了過來。
“雲姑娘,你在嗎?”外麵帶著不確定的語氣,似乎是有些氣喘籲籲了。
“劍痕大哥,是你嗎?”雲水當下便是走了過去,隻是看不到外麵的光景,但是光憑著聲音也可以聽出來了,那樣冷冰冰的聲音也僅僅是劍痕的專利了。
“雲姑娘,這門太過堅硬了,我打不開,我怎麼救你?”外麵的人嚐試了一會兒,卻是無果,當下便是說道。
雲水暗自奇怪那倆師徒怎麼沒有反應,當下便是驚了過來:“這裏的石門想要打開,隻能夠用鑰匙,但是鑰匙你取不到,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尋找這裏最薄弱的地方。”
雲水分析者,看著外麵不語,便是知道沒有聽明白,當下便是自己輕輕的朝著牆上敲擊起來,屏住了呼吸,一點兒都不敢放鬆。
“這裏聲音不對,希望騰格裏真的請了一些酒囊飯袋,能給我留點活路。”雲水迅速的說道,順勢朝著那兒狠狠地敲了敲,並不是靠著能夠打開,而是給外麵的劍痕指點。
劍痕似乎是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隻聽得他一聲巨喝,玄鐵重劍朝著一點兒繼續的辭了過去,顯得淩厲無比。
“碰!”外麵響聲不知道有多大,但是雲水這裏隻聽得一聲的小聲音,好沒有等到雲水再發問,卻是看到牢門緩緩的打開了。
阿才站在自己的麵前,手裏麵提著一個似乎是後麵被偷襲的人,正是劍痕。
“阿才!怎麼會是你?你對劍痕大哥做了什麼?”迅速的接了過來,馬不停蹄的開始診脈。
“我把他殺了。”阿才卻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雲水心中一驚,但是卻是發現脈象平穩,應該是被人從身後偷襲了,當下便是回身說道:“阿才,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說自己是正人君子嗎?怎麼可以偷襲。”
“我說,雲姑娘,你別忘了,你是階下囚,而他來幫你越獄,我難道還和他切磋一下?有機會放倒敵人我要去得瑟的和他比試?我傻?”
阿才一臉無奈的樣子,手裏掂量著那一把玄鐵重劍,嘴角突然浮現出了笑容:“真是沒想到啊,這把劍居然這麼重,而且一看就是寶貝,今天我可算是發財了。”
“阿才,那是人家父親留給他的。”雲水回身奪了下來,卻是沒有半點兒商量的餘地。看著劍痕已經昏迷過去,兩鬢之間已經滲出了汗水,當下便是有些憐惜。
這個冰塊原來也不是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