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滾動著,啞著嗓子,吻著她的唇,“幫我脫衣服……”
程意禾腦子嗡嗡作響,又開始了。
這特麼到底是誰在誘惑誰啊。
她手指摸到他的胸口,他皮膚熱得讓人不敢碰。
“還有褲子……”某人不滿她的磨嘰,直接握著她的往下……
程意禾真想喊一句:真特麼流氓。
……
完事後,程意禾已經懶得抬腳,居然就在沙發上,這混蛋……
沙發都髒了。
她抬腳踢了踢蘇豫川,“收拾一下,你趕緊去吃飯。”
“我幫你處理一下。”蘇豫川起身去洗手間擰毛巾。
婚後蘇豫川就重新當了醫生,他做事越發細心體貼,隻是做這種事,程意禾還是覺得害羞。
“意禾。”蘇豫川拿了睡衣幫她穿上,妥帖得很。
“嗯?”程意禾慵懶得抬著眼皮,
“你19歲的時候,到底怎麼了……”蘇豫川這人豈是那麼好忽悠的,這又是可以直接抹去,但是有些事,不可能。
程意禾心裏隻想罵一句:mmp……
這人怎麼還記著這茬啊,自己都犧牲這麼多了,還不夠嘛!
“我去熱飯,陪我吃點。”蘇豫川低頭吻著她的眉心,虔誠認真,“我們邊吃邊聊。”
“我不餓!”程意禾心裏越發緊張。
“那我們去床上聊。”蘇豫川開始威脅她。
“雖然不餓,也可以吃點!”
蘇豫川一笑,“乖!”
程意禾氣結,這人怎麼會這麼腹黑啊,都這麼年了,也沒在他手上討過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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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豫川吃完飯,並沒去睡覺,而是簡單洗了個澡,直接到了書房。
他拿起遙控器,降下窗簾,整個書房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他隨手打開一側的幕布,上麵出現三個畫麵。
分別是蘇侯父子、溫修儒和蘇易安。
“溫叔,二哥。”蘇豫川和他們打招呼,捏著眉心,有些疲憊。
“四叔!”蘇慕言笑著和他打招呼。
“怎麼了?”溫修儒低頭研究著一本棋譜,這些年他們三家不住在一起,有什麼大事,都會視頻開會。
他以前連智能手機都不太會玩,現在連抖音是什麼都知道了。
“我覺得有件事需要好好討論一下。”蘇侯沉聲。
“說吧。”溫修儒手中捏著黑子,正按照棋譜擺放位置,神情閑適。
“有人想對希安出手。”蘇侯話一說完,溫修儒直接抬頭看著鏡頭,那神情你根本看不透。
“外公,其實事情大致是這樣的……”蘇慕言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溫修儒摩挲著手中的棋子,“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野東西。”
蘇易安倒是一笑,“名副其實的野男人啊。”
“主要是我覺得希安貌似動心了,那丫頭藏不住事,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了。”蘇侯擰眉,“這事兒現在怎麼處理?”
“他父親是不是要出獄了?”溫修儒忽然開口。
蘇侯一愣。
難不成讓他現在去獄中看他,然後告訴他,你女兒要跟人跑了?
他以前確實不喜歡蘇希安,這些年改造得很好,表現不錯,也轉了性,一心想著出來補償希安,現在告訴他,你閨女要跑了。
他可能會跑去把那個野男人殺了。
蘇侯咳嗽兩聲,“嶽父大人,我弟弟剛出來,你被打他主意……”
看樣子溫修儒是打算另辟蹊徑了。
“我就隨口一說。”他摩挲著棋子,眼底滑動著晦暗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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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蘇希安和陸野剛剛吃了飯。
“我送你回家。”
“不用,離得很近,我打個車就好。”蘇希安本就是說謊出來的,要是被家裏人撞破,就慘了。
“你在怕什麼?”陸野畢竟在社會上混過幾年了,況且她也藏不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