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發了邀請函過來,我過幾天可能得回國,你要不要一起去,你今年還沒放假。”程意禾發動車子。
“最近手術多。”蘇豫川拿著手機,沒電了?
他從一側拿了數據線,接到車中的USB接口處,連接起手機,等待它開機。
“有些手術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們院長不是早就讓你放一次長假,好好休息一下嘛,最近台風天,想去太遠的地方是不可能了,你在家休息幾天也是好的。”
“再說吧。”蘇豫川捏著眉心,神情略顯疲憊。
手機一打開,就有幾個蘇侯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短信。
【有急事,看到信息,速回電。】
他立刻給蘇侯回了一個電話。
“喂,二哥……”
程意禾餘光打量著他,就幾秒鍾的功夫,就瞧著他臉色都變了。
“豫川?”程意禾有些擔心得看著他,難不成是家裏出事了?
蘇豫川掛了電話,眼神卻沒了剛剛的懶散隨性,轉而變得越發淩厲。
“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程意禾幹脆將車停在路邊。
“孩子什麼時候回來?”蘇豫川捏著眉心。
程意禾一愣,“參加夏令營去了,估計還得要三四天左右。”
“收拾一下東西,過幾天回國!”他語氣很冷。
“到底怎麼回事?你總得和我說一下吧。”
“有個野男人來咱家挖牆腳了。”他說得咬牙切齒,那雙眸子好像凝結著一層亙古不變的寒冰,竟比手術刀還鋒利。
要是那人此刻站在他麵前,他絕對能將他給開膛剖腹了。
“哈?”程意禾一愣。
野男人?這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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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陸野也不逼著她,選了一家中餐店,入座的時候,他從袋子裏將衣服拿出來,遞給她。
“我不冷。”商場空調雖然涼,餐廳裏都是熱氣,反倒有些熱。
尤其是剛剛聽了陸野的話,蘇希安覺得渾身都熱熱的,此刻耳朵還紅得發燙。
“遮著腿。”陸野目光落在她的短裙上,眸子一緊,心裏就很不爽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寶藍色的藍衣短裙,外麵披著輕薄的白色薄針織,藍色本就稱膚色,加上她膚色偏白,一路上不知多少人盯著她看。
蘇希安將衣服蓋在腿上,還在琢磨著自己今天是不是穿得不好看。
點菜的時候,她也沒提什麼意見,陸野做主點了幾個菜,服務生給他們上了檸檬水,“稍等,菜馬上上來。”
“謝謝。”蘇希安抱著水杯,盡量無視對麵那人的視線。
氣氛一時間又僵住了。
不多時,陸野忽然起身,蘇希安以為他有事出去,或是去洗手間,卻不曾想……
某人繞過桌子,直接坐到她旁邊。
蘇希安剛剛鬆弛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下意識往邊上挪了一寸,某人就緊挨著挪動一分。
有種得寸進尺的感覺。
“空調正對著我,有點冷。”某人動作自如的將餐具拿過來,緊挨著她的。
他這話要是被他那幫兄弟聽到,估計得嚇死。
他們老大怕冷?
大冬天參加過冬泳比賽,冰天雪地,裹著毛衣就敢出去買煙的家夥,會怕冷?
完全不存在的。
“要不衣服給你?”蘇希安倒是當真了。
“化妝了?”陸野手指摩挲著筷子,直勾勾盯著她,總覺得煙癮犯了。
喉嚨又癢又難受,火急火燎的,他喝了口水,盯著她的眼神越發炙熱。
蘇希安低頭盯著水杯,點了點頭。
“很漂亮。”陸野喝著水,盡量不去看她,因為喉嚨太難受,就連嘴巴都癢起來。
蘇希安耳尖紅紅。
他從口袋摸出糖,剝了糖衣,塞到嘴裏,這是硬糖,他卻從來都是用嚼的。
“你煙癮很大?”
“以前是挺大的。”尤其是工作室剛成立那段時間,他最高紀錄,是三天隻睡了七個小時,全靠抽煙。
“對身體不好。”
“嗯,我最近在養生。”陸野挑眉。
蘇希安倒是一笑,“是嗎?那挺好的。”
鬼知道他的養生,就是從昨晚才開始的。
“你多大了?”陸野喝著水,壓抑著從心底竄出來的饑渴幹燥感。
“19。”
陸野擰眉,這麼小,要想結婚,還得等幾年才行啊。
------題外話------
我隻想說,某個野男人,你想太多了,我怕你熬不到和人家結婚,就死於非命了!
陸野:理想還是要有的,保不準就實現了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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