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怎麼什麼都沒說?”葉九霄幫葉久久掖好被子,繼續擦著頭發上的水漬。
“你也不是不知道,自從柚柚出國,他都不像以前那麼愛撒嬌了,就像個小大人,要不是我打電話給他教練,估計他都不會說。”顧華灼聳了聳肩。
葉九霄微微點頭,扯了毛巾,倒是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活像是沾染了什麼病毒。
“你的臉夠幹淨了?別摸了,那是你親弟弟又不是別人,沒看出來,你這麼介意別人碰你啊,咱們葉九爺是鋼鐵直男?”顧華灼打趣道。
葉九霄忽然走到床邊,不待顧華灼反應,就將她直接壓在了身下。
“別鬧,久久還在?”顧華灼都不敢太大聲,怕吵醒孩子。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葉九霄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上,微微俯身,在她嘴邊輕啄了兩口,“臉也是你的,隻有你能碰。”
“我這是為你守身如玉。”
“撲哧——”顧華灼一樂,伸手捧著葉九霄的臉,“剛剛雲琛碰你哪兒了?”
“這裏。”葉九霄指了指側臉。
顧華灼對著他的手指的地方就親了一口,“這樣可以嗎?舒服了?”
“還有這裏。”葉九霄隨意指著,顧華灼捧著他的臉,一一吻住,知道他的手指落在唇邊,顧華灼才偏頭,輕輕吻住他的嘴角……
葉九霄倒是毫不猶豫得反客為主,直吻的顧華灼身子發軟,方才鬆開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顧華灼暈乎乎快睡著的時候,恍惚聽到某人咬著她的耳朵,呢喃私語,“灼灼,抽空咱們補辦婚禮吧。”
“唔——”顧華灼往他懷裏鑽了鑽,隻當自己聽了夢話,她卻不知道某人真的背著她開始籌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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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家老宅
蘇侯送西門回家,便直接回家,隻是葉九霄給他喝了數十種酒,雖然喝得都不多,但是加起來,卻也不少,他靠在車裏,就暈乎乎睡了幾十分鍾,當他到家的時候,被夜風一吹,倒是有些莫名清醒。
“二哥?”溫言笙從屋裏跑出來,急忙扶住他。
“你怎麼在這兒?”因為蘇老爺子和方老都需要養身子,方芷本身身體就不大好,溫言笙最近都是留在方家,來蘇家的時候,都是白天,極少有這時候還在的。
“我媽下午先回鄴城了,我晚上過來給蘇爺爺送藥,陪他吃了晚飯,就準備等你回來,你怎麼……”溫言笙擰眉,“喝酒了?”
“隻喝了一點點。”蘇侯從未沾過酒,這一下子又喝了那麼多,身體自然不舒服。
“我扶你回去休息!”溫言笙扶著他趔趄著回到他的房間。
蘇家人見有溫言笙照顧他,便退了出去。
溫言笙剛剛扶他上床,幫他脫鞋子。
“熱——”蘇侯抬手扯著紐扣,渾身都泛著漂亮的粉紅色。
蘇侯五官本來生得極為柔和,此刻好似被酒氣暈染,無端染上一絲媚色,眯著眼睛,忽然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略顯幹澀的嘴角。
剔透明亮的黑眸,就像是氤氳著水汽的湖麵,薄霧清漫,縹緲朦朧,手指用力,紐扣崩落,落在地上,那清脆的聲響,驚得溫言笙心頭一顫,尤其是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好似帶著魔力一般,要將人吸進去。
溫言笙吞了吞口水,忽然覺得渾身有些發熱。
她現在要是衝過去,把他撲倒,會不會太主動了?
“唔——”蘇侯直接脫了上衣,“熱——”
“我去給你倒水!”溫言笙說著逃也般的離開了房間。
等她回來的時候,一進屋。
就聽到“哢嚓——”清脆的皮帶聲。
再定睛一看,手指一鬆,水杯差點從指間滑落。
他……
在脫褲子。
“二哥!”溫言笙急忙放在水杯,扯過被子,一下子將他身子裹住,“你冷靜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