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藍已經提前隔開了距離,不過還是被雷霆傳來的熱浪給掀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穩住身體“哇,威力居然這麼大,這下這三個修士還不被劈成渣。”
被雷霆激起的渾厚塵土遲遲不見散去。在這過程中宋墨沄尋聲而來。
“主人,在這。”見到親人的小藍淚奔著跑了過去。不過跑到近前突然想起了傳送符的事,惡狠狠地盯著宋墨沄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會失去本仙子的。”
“怎麼了?”宋墨沄捏了捏它的小臉,想要把它抱起來。
“別來這一套,我不吃軟。為什麼不告訴我傳送符隻能傳送一個人?”它躲開了宋墨沄的手。
“啊?不是啊。”宋墨沄被問得有點懵,想了想道:“你不會以為傳送符是範圍傳送吧?你要接觸著它才能被傳送的......”宋墨沄仿佛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哈哈大笑起來,“我說怎麼隻有張超被傳送了回來,原來......”
“不許笑。”因為自己的愚蠢行為被揭穿它的臉羞得通紅。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快和我講講到底是什麼回事?”引發了這麼大的動靜宋墨沄也很好奇。
“三個人?”宋墨沄驚訝道。
“不,還有一個獨臂的修士不在這,好像是去偵查了。”小藍補充道。
獨臂修士?三個人?這倒是怎麼回事?宋墨沄越來越不解,他本以為隻有藥澤一個人綁架了張超,現在看來情況複雜得多。
“其中有藥澤嗎?”宋墨沄將藥澤的長相對小藍描述了一下。
“哦,那位獨臂修士倒是蠻符合主人所描述的。”
這時塵土徹底散去,被落雷擊中的地方已是焦黑一片,並出現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龜裂痕跡。
在裂痕之上站著三位狼狽的身影,正是藥婉三人,此時的他們已是頭發淩亂,一臉焦黑,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尤其是藥婉本來就暴露的衣著現在更是難以起到遮掩的作用。
在他們上方有一具黑厚類似於龜甲狀的麟甲,因為雷霆的轟擊以是慘敗不堪,冒著黑煙,沒多久便破裂開來。
這三位修士雖然已是狼狽不堪,但眼神卻是無比凶惡地環視著四周,同時掏出武器像是在尋找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這都沒劈死他們?”暗中觀察的小藍一臉驚訝,“喂喂,主人趁他們沒發現我們快走吧。”它催促著宋墨沄道。
“不。”宋墨沄一口拒絕道,“我必須趁這次機會殺了他們。”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選擇逃避,那今天這樣的事情將再次上演,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否有這樣的好運了。
“別擔心,小藍。”宋墨沄一副愜意的表情,“其實沒什麼危險,一張應雷符解決不了那就再來一張唄,現在不用什麼時候用啊。”這是宋墨沄的一貫作風,能用就用,絕不存著。
小藍聽後舉起樹枝給宋墨沄點了個讚:“主人,好辦法。”
說完宋墨沄就像從冰凰戒中再取出一張應雷符,不過像是被刻意阻隔一樣,他與冰凰戒的連接被斬斷了。
怎麼回事?
“師父......”
還沒等宋墨沄發問凝霜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不用問了,就是我暫時阻隔了你和冰凰戒的聯係。”
“別鬧師父,現在是出其不意的關鍵時刻。”
“嗯,這我知道,不過這麼好的磨煉機會不能浪費。”凝霜的語氣中透出鼓勵之意,“你可以選擇其他方式去斬殺那三位修士,但要靠自身的實力,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喂喂,師父那可是三個人啊,而且都拿著武器,我兩手空空怎麼和人家打。”宋墨沄不禁感歎自己這師父有點坑啊。
“你可以用落霜劍,我傳你一套劍法。不過不能使用落霜劍本身的力量。”說罷一段並不繁瑣的文字便被印在了宋墨沄的腦海中。
劍法隻有一式——落雨劍法,以心為目,以雨為意,注重速度與變化,可攻可守,進攻時可幻化為萬千劍光,如同傾盆暴雨一般讓敵人分不清何為實,何為虛。
防守時,劍法綿柔似水,如同無聲春雨,細潤無聲卻能滋養萬物。以柔化剛,以靜製動。兩者結合變化萬端。
“時間緊迫,為了使你更好的掌握你來命宮中,我為你演示一遍。”凝霜的再度說道。
命宮中,凝霜手握落霜劍,並不急著拔劍揮舞,而是先將那雙如秋水如皓月般的美眸輕輕閉上,修長的睫毛也隨著微風吹拂而輕微擺動,胸部隨著深呼吸而微微起伏,從肩上飄下的青絲披帛徐徐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