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聽了皺起眉頭道:“從人性上來說,你也該有過有女人的生活了。但從純陽童子功上來說,我又希望你永遠不要破了身,破了純陽童子功!”
不醫三懶苦笑著搖頭道:“這也沒有辦法,一個男人怎麼可以一輩子沒有女人呢?好了,我們得將小孩送還給他媽媽了,你們現在已經了解我能一次性治愈病患的原因,不是我有什麼狗屁的祖傳神藥,而是我用犧牲男人的權利,保持二十多年來所修煉的純陽童子功了,不會再做出什麼不利於小孩一家人的事情了吧?”
豪斯聽了目光投向陳劍波懷裏的小孩,笑道:“我們本來就不存傷害小孩的心,縱然你們不來秦山,我們也不會傷害他的!陳劍波,我這裏有十萬塊錢給你,算我補償你所受的骨折傷痛的補償金!來,叔叔給了,你幫爸爸收下哦!”
最後的話,豪斯是跟陳劍波懷裏的小孩說的。
說著,豪斯將一袋十捆百元大鈔的塑料袋子,塞入小孩懷裏。
小孩抱著錢袋子,咧嘴朝豪斯“咯咯”笑了起來。
在他的誰知裏,豪斯所說的爸爸當然是在他家裏的那個爸爸,而不是現在抱著的陳劍波。
不醫三懶見狀,心裏暗歎一聲,孩子不認親隻認誰對他好啊!
“那我們先送小孩回去,謝謝你們沒有傷害小孩!”不醫三懶說完,也朝貝達和蘇珊點了點頭,轉身帶著抱著兒子的陳劍波朝山下走去。
不醫三懶抱著小孩,坐陳劍波所騎的摩托車回到秦山縣城通衡北路433號樓下,下車抱著兒子上樓去。
秦家人見小孩救回來了,秦楓從陳劍波懷裏抱過兒子,白了陳劍波一眼,嗆道:“以後離我們家人遠一點,別再給我們秦家帶來危險了!”
陳劍波的目光從兒子臉上轉到怯生生地望著他的女兒臉上,想上前親她一下,卻被秦楓的母親一橫身給擋住了路。
秦楓的母親將手伸向陳劍波,冷冷道:“摩托車電門鎖!”
陳劍波順從地將手中的摩托車電門鎖遞了過去,依依不舍地側身望了女兒一眼,再轉眼瞅瞅兒子都根本不瞅他的臉,長長地歎了口氣,道:“我走了,再也不會來打擾你們一家人的安寧!昨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得趕回去陪我的新娘了!”
秦楓的母親很不屑地歪起嘴角“切”了一聲,將臉一扭望向別處去。
不醫三懶見狀,道:“大哥,我們回去吧,大嫂還在等著你入洞房呢!”
陳劍波眼裏有淚,再次各望一眼女兒和兒子,沒有去看兒子懷裏還抱著的那裝有十萬元的錢袋子一眼。
咽了口唾沫轉身和不醫三懶一起下樓,坐上不醫三懶攔的一輛的士,陳劍波一言不發坐到火車站。
不醫三懶心知陳劍波心裏難受,歎了口氣,道:“大哥就在這裏先歇著,我去買票!”
從秦家人對待陳劍波的表現來看,以前陳劍波在秦家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尊嚴,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家庭地位!
秦家人隻是把陳劍波當作秦家傳宗接代的工具!
兩人坐普通列車返回成都時,已經又入夜了。
陳曉蘭見哥哥和不醫三懶一起回來了,見哥哥臉色不大對,異常揪心地望向不醫三懶。
不醫三懶輕聲道:“孩子都沒事了!隻是大哥心情不大好!曉蘭,我們走吧!”
回到陳曉蘭早就訂好的酒店房間裏,不醫三懶這才說起陳劍波的一對兒女都不認他,對他如同陌路人那般,秦家人的話也很傷他的心的詳細過程!
陳曉蘭聽了簡直肺被氣炸了,道:“我哥哥幸好離開了那樣沒人性的家庭!哼,我們以後再也不見他們一家人了!”
不醫三懶長長歎口氣,道:“我們倆可以再也不見,但兩個小孩是大哥親生的,大哥心裏自然會牽掛著女兒和兒子啊!”
陳曉蘭無解地搖了搖頭,道:“算了,這點上我們也幫不了我哥哥的忙!不醫三懶,我們明天就回鍾原,回上堯村去!”
不醫三懶嗯了一聲,望著陳曉蘭氣到大起大落的胸膛,嘻然一笑,道:“我先去衝個澡,然後再幫你順一順氣!好不?”
陳曉蘭聽了“噗哧”一聲笑道:“又想入洞房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