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就要完了,但卻查不出任何問題,夏家人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就在這時族中一些年長之人反應了過來,既然不是病,那會不會是衝撞了什麼邪祟?
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雖然在普通人看來,這些可能都是迷信之說,但夏家身為京南五大家族之一,對這些神乎其神的事情,自然了解一些,知道這並非虛無縹緲,這才趕忙準備請高人出手相助。
夏盈盈也是在這時忽然想到張寒山曾經說過的話,他說自己印堂發黑,家中近日必有血光之災……
雖然當時她認為這不過是張寒山隨口胡說,但現在一看,這分明就是一語成讖,提前便推算了出來,再聯想起張寒山之前種種的神奇表現,夏盈盈斷定他是一位不出世的少年高人,這才急急忙忙跑來求他幫忙。
“這樣……倒是有趣。”
張寒山說她印堂發黑確實是真,隻不過沒有嚴重到血光之災的地步,最多就是最近運氣差一些,出門容易遇到紮車胎之類的倒黴事,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發生變化了。
按照她所說的情況,夏海東的身體越是真的沒什麼毛病,那還真可能是撞邪了。
“不用著急我跟你去看看。”張寒山略微思索了片刻說道。
“好好,我們這就走。”夏盈盈心急如焚,一刻都不想耽誤。
但就在二人準備離開時,穎兒卻穿著她的女仆裝出現在了門口,恭恭敬敬的說道:“主人這是要去約會嗎?”說罷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夏盈盈:“……”
張寒山:“……”
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穿著女仆裝,一口一個主人的喊著,這個場麵實在惹人遐想,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這是……”夏盈盈的臉色有些泛紅。
“我的侍女。”張寒山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私生活……私生……和我無關……你隨意……”夏盈盈忍不住有些胡思亂想。
“好好看家,主人去京南市幾天,回來再好好疼你。”
張寒山自然看出她是故意的,所以著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惹得穎兒也是雙臉發燙。
常州在江浙省中部,而京南則靠近西邊,雙方的距離也不是很遠,大概半天的車程便能趕到。
一路之上張寒山便從夏盈盈口中得知了夏家的一切,他倒是沒看出來夏盈盈還是頗有背景的,身為京南市五大家族之一,在當地雖然不能說是隻手遮天,但也差不多了。
夏家祖居京南市,建國前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直到他父親夏海東這一代才忽然崛起,他靠著遠洋海運起家,用了短短二十多年時間便躋身京南五大家族,說起來也算是一位人物了。
本來以夏盈盈的背景,在京南輕輕鬆鬆便能進入警隊,但她卻是個要強的女人,並不願意借助家族的力量,這才一意孤行去了常州市,打算試試自己究竟有幾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