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憶自從進組就每天都在拍戲,因為這部劇其實不是很短,包含的內容也不少,但是要想在明年夏天黃金檔上映的話還是要早點拍完進入後期剪輯狀態,所以演員們每天的戲份其實還是蠻多的。
荀和風和宋憶在拍戲上都不是那種要求特別多特別難伺候的藝人,拍戲的時候跟大家的相處還是很愉快的。
就是時間過得太快,宋憶還覺得自己才剛進組,沒想現在倒已經快過年了。
拍戲中途宋憶也有抽空問問周年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比賽, 周年告訴她最近基地不是很忙也沒什麼重要的比賽。
宋憶本想讓周年過來探班的,但是想想不太方便就算了。
不過宋憶跟周年約定等劇組放假了一起約著去江雲市新開的冰雕館看看,聽說那裏現在可是實打實的網紅打卡點。
江雲市的冬天特別冷,雖然室內有暖氣但室外的氣溫都能達到零下五六度,盡管外戲已經緊趕著在寒冬來的時候拍的差不多了,但是因為天氣原因,還是有不少戲落下了。
為了還原原著,宋憶不得不大冬天穿著單薄的衣服拍外戲。
於是,皮厚如宋憶的她還是感冒了。
劇組放了一天假,回家的當晚宋憶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她以為自己是剛從外麵的冷空氣進到家裏的暖和地兒所以有點發熱。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不隻是因為冷暖空氣交彙而產生的發熱感那麼簡單了。
該不是,感冒了吧?宋憶心想。
這要感冒後天不好,拖慢了劇組進度怎麼辦,最近天這麼冷,大家都是忍著嚴寒在拍戲,因為自己耽誤了一整個組就不好了。
想著,宋憶起身翻翻家裏藥箱,幸好,感冒靈還有幾袋。
宋憶找個杯子把藥吃了以後就爬上了床,緊緊裹好了被子,空調溫度也打得高了。
睡到半夜,宋憶是被頭疼疼醒的,她迷迷糊糊揉了揉腦袋,裏麵就像灌進鉛一樣又沉又疼,宋憶爬起來又摸了一袋感冒靈喝了下去,一邊喝還一邊在心裏吐槽:現在這藥吃了怎麼都沒用?
後半夜宋憶算是睡不著了,她裹著被子,太陽穴就跟針挑的一樣一會疼一下,而且她還覺得渾身發燙發軟,心裏急躁不堪。就這樣半睡半醒折騰了半夜,早上起來宋憶實在是忍不住了,給於笑非發了條消息:非哥,我好像發燒了,你能給我送點藥過來嗎?
發完消息宋憶倒了杯熱水昏昏沉沉喝下去就靠在客廳沙發上等於笑非給自己送藥。
“叮咚——”沒多久,就有人來敲宋憶的門,宋憶拖著幾乎飄起來的雙腿晃著身子去給開了門。
看到周年的那一秒,宋憶的太陽穴猛跳突了一下,腦子瞬間短路。
宋憶目光往下移了一下,周年的手上拿著一個方便袋,裏麵應該是藥,她蹙了蹙眉,該不是把消息發錯了吧?
不會吧?!
周年的臉被冷風刮的有點紅,他開口道:“你直接發給我的話,我來的可能比他快。”說完,周年把藥遞給了宋憶。
宋憶在心裏罵自己一萬遍豬頭,接過藥趕緊道謝:“謝謝你啊,謝謝。”
周年看宋憶嘴唇都燒的幹燥地快裂開了,微微皺眉,臉色沉了沉:“你燒的臉色差了不少,先拿個體溫計出來吧。”
宋憶現在頭還暈著呢,著實沒什麼細胞能去思考別的事情了,周年說的話她也下意識照做了。
“38.5度”周年看了眼體溫計:“再拖一會你該眼冒金星了。”
宋憶一個腦袋兩個重,暈乎乎的還不忘解釋:“我昨晚有吃藥的。”
“真正進入病程期,感冒靈是沒有作用的。”周年把自己帶過來的塑料袋打開,把宋憶要吃的藥都給拿出來拆開放在餐巾紙上問:“家裏有熱水嗎?”
“有”宋憶點了點頭就要去拿,周年淡淡道:“我去吧。”
周年去了客廳拿了杯子倒好水把杯子和藥都遞給了宋憶:“給,把藥吃了,然後去睡會。”
宋憶點頭照做問道:“那我今天能好嗎?明天還得拍戲呢。”
“拍戲能比你身體重要?”周年直接把話堵死了:“多大人了。”
宋憶鮮看到周年這番不悅的樣子,悻悻地把藥全吃了。
“睡會吧,晚點我再來。”周年說完把杯子拿去洗了。
宋憶聽了周年的話回房間休息了,周年洗完杯子也就回去了。
宋憶怕自己睡熟了周年來的時候她醒不過來,就發消息告訴了周年自己家門的密碼,周年回複了簡單的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