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證,慕容月和慕容兮在說謊。”
柳徵姒拿出一塊錄音石,用魂力催動它發聲。這錄音石一般是審訊犯人的時候用的,而柳家卻也是官宦世家,柳徵姒的父親正好是刑部大員,有這東西也不奇怪。
慕容月臉色一遍作勢就要躲走柳徵姒手裏的錄音石,但是柳徵姒如何會讓她得手,一根鞭子在柳徵姒手裏倒是有些威風凜凜,和柳徵姒嬌小可愛的形象倒是形成了反差萌。
而錄音石裏的東西也開始慢慢播放了……
眾人沒有管兩人的打鬥,隻是細細的聽著錄音石裏的話。
第一個聲音不是慕容月的而是慕容兮的,“姐姐,我們已經找了兩年了,沒有鳳茗那人,你為什麼一定要抓住她呢,雖然她的確是個賤人……”
勾|引她澈軒哥哥的都是賤人。
“她太礙眼了,必須得死。”
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倒是讓所有人都遐想紛紛,鳳茗到底做什麼了讓慕容月如此想要除掉她?
後麵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是慕容月卻不動了,隻是恨恨的看著鳳茗和柳徵姒兩人,大笑一聲:“要不是你,王爺怎麼會不要我,要不是你我和王爺十年情分,怎麼會抵不上一個你,我跟了他十年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鳳茗,你不過是個廢人,一朝變化怕都是王爺賜予你的吧?你究竟在驕傲什麼?”
“哦?本王怎麼不知道本王對你用情如此至深?”
蘇澈軒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鳳茗麵前,一隻手環在鳳茗的腰間,另一隻手則是舉劍直指著慕容月。
此時的慕容月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而慕容兮則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姐姐,這個從小就慣著她的姐姐,竟然和她喜歡同一個人,而且還利用了她……現在連帶著她也要被蘇澈軒給嫌棄了……
慕容月咬著牙努力讓自己不哭出來,這個男人居然拿劍指著她,真是夠狠心。
“蘇澈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是慕容月第一次喚蘇澈軒的名字,也是她第一次覺得如此絕望。
四周的人都安靜了,可能他們不了解慕容姐妹,但是蘇澈軒這個名字卻是在四國三學院都有傳播的,這個學院聯合賽排行榜上的第一名,實力深不可測,十歲上戰場讓北寒國大敗而歸,再也不敢輕易侵略南冥國邊境。
眾人都有些敬畏蘇澈軒,原本他不在的時候他們還能威脅鳳茗,現在他在了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而蘇澈軒身上的氣勢明顯強了很多,怕是又突破了,這讓其他人都隻能默默不做聲。
“怎麼你們懷疑本王的女人拿了傳承?”
蘇澈軒懶洋洋的將頭靠在鳳茗的身上,雖說有些萌狀,但是沒人敢忽視他的氣勢,至於慕容月卻是動也不敢動,那柄劍離她不過半米,隨時都有可能刺進她的身體,而慕容兮卻是個被慣壞的性子,也不管蘇澈軒是否在意,就往前一步將慕容月拉出了危險範圍。
雖然慕容月利用了她但是他們好歹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她不可能不管慕容月。
“九王爺,我與姐姐都心慕與你,男人終究不可能隻有一個妻子,更何況你是王爺,是皇室血脈。”
也可能是未來儲蘇,當然這句話慕容兮沒有膽子敢說,畢竟蘇澈軒來的那一刻,她就瞟見了站在後麵的蘇臨逸。
她見蘇澈軒不說話又繼續開口道:“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為何王爺就不能接受我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