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後吐真言,陸行冶還真的想知道在這個女人的小腦瓜裏到底藏了些什麼,陸行冶問她:“你愛我嗎?”不知道為什麼,他問完這句後竟然莫名的有些緊張。他怕他得到的答案會讓他失控。不知道失控後他會不會掐死這個女人。
結果,周宜抬起腦袋迷茫的看向他,“你是誰?”
陸行冶氣不打一處來,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算了,“陸行冶!我是陸行冶!”陸行冶憤憤地說著。
周宜打了個酒嗝,“哦。”
陸行冶都要快被周宜給氣樂了,“我問你,你愛陸行冶嗎?”
迷迷糊糊的周宜看了陸行冶一眼,然後像一個放蕩子調戲良家婦女似地,她用手指抬起了陸行冶的下巴,她嘿嘿的朝他壞笑了兩聲,然後徹底的睡了過去。
陸行冶看著懷裏睡得香甜的女人,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他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他原本是準備了很多的問題的,比如她喜不喜歡堯弘朗,比如她喜不喜歡陸蕭然。
可是奈何他準備的再充分,也都拿這個女人的尿性沒有一點的辦法。
陸行冶捏了捏周宜的臉,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是幼稚。
他到底是怎麼了?
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周宜正式掌管都城賭場A區域了。A區域牌桌不多,來這裏的人卻是魚龍混雜的,雜七雜八的事情也多,往往一點小事底下的人都會跑來找她處理。而周宜的大部分時間也都浪費在了處理這樣的瑣事上了。唯一讓周宜覺得高興的是,她不用三班倒了。
幾天後,一個荷官跑來跟她說,有一個客戶身上沒有錢了。他要向賭場借錢來堵。
事實上,周宜真的很討厭處理這樣的事情。她覺得那些借錢去賭的人已經是社會的敗類了。她不應該讓他們進一步淪陷的。但她也清楚,現在處理這些事情正是她的工作之一。
而那些人也是心甘情願自願淪陷進來的。
周宜叫荷官把那個人帶過來。然後一個四五十歲頭發梳得有光發亮的中年男人朝她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周宜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的眉眼有些熟悉。
“你就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嗎?你快點借錢給我讓我回本。”中年男人的語氣並不好。
周宜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但臉上還是習慣性的帶上了假笑,“先生怎麼稱呼?”
“我叫方塊。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快給我錢。”這個叫方塊的男人明明是借錢,卻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在我們這裏借錢,必須拿東西抵押,你有什麼東西是能夠拿來抵押的嗎?”周宜看在他的名字取得有喜感的份上,她就好脾氣的問著。
“東西嘛,我當然是有。”方塊賣了個關子,然後他湊到周宜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這裏不是收女人嗎,我這裏有女人。而且還是極品的那種。”
周宜的臉不自覺地白了幾分,她做這個負責人的時候,龍其修已經跟她交代過了,賭徒們是可以用女人來抵押的。洪氏有不少用女人來做生意的地方,隻要是容貌姿色好的女人,他們就會收,而且這還是穩賺不賠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