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一直盯著這邊看卻一直沒有過來的龍翠蓉看到陸浦澤竟然給項曉藍的遺像給跪下了,她就哭得更大聲了,生怕陸浦澤看不到似的。
周宜隻覺得耳朵癢,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龍翠蓉的嘴巴給堵上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吵了。
陸蕭然自然是看到了周宜扔出來的那幾顆花生米,也看到了周宜故意將那托盤給踩在了腳下。他狠狠地瞪了周宜一眼,聰明人之間的交流往往不需要多說什麼,隻一個眼神大家就能夠心領神會。
陸蕭然這眼神的意思就是:你做的一切我都已經看到了,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下次我不會讓你好過。
周宜卻歪著個腦袋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她對陸蕭然是又怕又恨的,那種怕也不是怕他那個人,隻是每當碰到和陸蕭然有關的事情,她就會想起她前世究竟是怎麼死的。那種死法太可怕。每每想起她都會心裏發顫。而她對陸蕭然的恨卻是實質性的。
如果現在隻有她和陸蕭然兩個人,周宜自然不敢做得太過分,可現在她的身邊有陸行冶啊。
有一句話就什麼來著,好像是叫狗仗人勢吧。這話雖然不好聽,但她現在有陸行冶這個大靠山,她的心裏就有底氣多了。
她看到陸蕭然給她投來這麼一個威脅性的眼神,周宜就十分嫌棄的白了陸蕭然一眼。陸蕭然反倒是被弄糊塗了,這個女人怎麼這個反應啊,她白他做什麼。
就聽周宜對著陸行冶說道,“阿行,你的這個哥哥他剛才對著我眉來眼去啊,你說這眼神是不是就是拋媚眼啊,他是不是想要勾搭我啊?”
周宜一句話氣得陸蕭然夠嗆,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可心底裏不知道為什麼他偏偏對她就生不起氣來。
陸行冶一聽周宜這麼說,他也不在自己母親的遺像前跪拜了,他對著項曉藍的遺像說了一句,“母親你等著,我先把那個覬覦你兒媳婦的男人給解決了。”
咦?
周宜覺得哪裏不對勁啊,她怎麼就成了項曉藍的兒媳婦了呢?不過仔細想想,陸行冶肯定是在對眾人演戲呢,所以周宜也沒怎麼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陸行冶從地上站起來就一把將周宜摟進了懷裏,對著陸蕭然就說道:“大哥,兄弟妻不可欺。她是你的弟媳婦,你這樣不太厚道吧。這些年,你的父親母親就是這麼教你的。”
陸行冶的言下之意就是在罵陸蕭然沒有家教。陸浦澤跪在地上大喘氣著,也不知道他是腿傷了還是怎麼了,他用了點力,這老半天的功夫竟然硬是沒從這地上爬起來。
陸蕭然覺得不對勁,他走過去親自將陸浦澤扶起來。陸浦澤站起來之後,就大聲地喊著,“保安呢,保安在哪裏,快把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人都給我轟出去。人家好好的在這裏辦結婚紀念日,竟然有人故意找茬來這裏辦喪事。隻要你們把這群人給我轟出去,今天這裏的損失我雙倍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