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嬸開始洗碗,而周宜則躺著沙發上看電視,因為實在沒什麼有意思的電視可以看,所以周宜就拿過一張白紙,開始在白紙上塗塗畫畫。
堯溪月已經走了,周宜的畫中也不會有一點堯溪月曾經的影子。但無論如何,在方小雅這位良師的指導下,周宜無論從作畫的線條還是結構都明顯的有了進步。而且,她現在也能自己創作一些花紋了。她發現自己很喜歡畫各種各樣的花紋。方小雅說她設計的這些花紋很適合用在服裝、地毯、台布等地方。
雖然會畫花紋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周宜的心裏還是生出了一種自豪感。周宜覺得她在淩雲美院的日子真的過得不錯,不但學會了技巧,而且還交了一群朋友。
坐在邊上的陸行冶靜靜地看著周宜畫這些花紋,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畫這些花紋了。陸行冶的心裏有很多的疑惑,但他一句都沒有問。一開始,陸行冶覺得周宜是人格分裂,但觀察了一段時間,陸行冶又覺得周宜並不是人格分裂。至於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
陸行冶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他見李嬸已經洗完碗筷了,他就放了李嬸的假讓李嬸回家。
當屋子裏隻剩下周宜和陸行冶的時候,陸行冶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想怎麼瘋狂的做就怎麼瘋狂的做了。
周宜在心裏大罵陸行冶禽獸。陸行冶甚至還要周宜在他身上展示她吸螺絲的技巧。
周宜真想一巴掌把這個禽獸給拍死,可是陸大總裁執意想要又有什麼辦法呢?
……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周宜覺得自己真是很累了,但陸行冶卻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周宜心裏實在是氣不過,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啊!
周宜覺得或許自己真該好好鍛煉身體了,以後在這種事情上麵她要取得壓倒性的勝利。雖然目標很宏大,但周宜也知道如果她想壓倒的人是陸行冶,那這種情況幾乎是不會發生的。
這時,周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因為有事相求,她就像小貓一樣的窩進了陸行冶的懷裏,不管陸行冶到底對她存了什麼樣的心思,是好也罷,是壞也罷。總之現在陸行冶是她認識的人當中最有權勢的人了。
周宜揚起了她那張充滿稚氣的娃娃臉,“阿行,你認識胡騰拍賣行的人嗎?”
陸行冶有些好奇,周宜怎麼突然跟她提起拍賣行的事情了,他回答她說,“我估計我不認識他們,因為我並不樂意認識太多的人。”
正當周宜有些失落的時候,陸行冶又對她說,“但估計他們肯定認識我,因為在雲國的商界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我。”
周宜的嘴角抽得厲害,這男人還真是自信哦,不過仔細想想,他那麼有錢有勢,在雲國商界又年少成名。好像確實是沒什麼人不認識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