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主持人說,那是為了節目效果。他們當時都信了,可現在看來,這好像不是節目效果啊。鞠婉白的臉是真的受傷了啊。看那一圈圈纏的密不透風的紗布,好像還很嚴重的樣子。
於是,就有人問道,“鞠同學,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臉是怎麼被堯同學給毀了的啊?”
鞠婉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嗎,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她就來了勁。
然後鞠婉白就怒氣衝衝地指向周宜和喵喵,“就是她們兩個串通一氣陷害我。因為我知道喵喵的化妝技巧好,所以演出前,我就讓喵喵來給我化妝。誰知道她聽了周宜的吩咐,在我的粉底裏做了手腳。我的臉被塗了那種粉底之後就徹底地毀了。”鞠婉白一邊說一邊哭,“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變回從前的樣子。臉對女人來說太重要了,我要是一直這個醜樣子,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鞠婉白哭得撕心裂肺。事實上,她當然知道她的臉一定能夠複原。但為了博取同情,她自然要哭得傷心一些。
邊上的墨雨蘭見大家開始同情起鞠婉白了,就開始趁勝追擊,“你們看啊,堯溪月都能夠做出那麼歹毒的事情了,隨便扯個謊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手到擒來。明明是自己吃一堆惡心的東西,偏偏還要冤枉我們。你們說,像堯溪月這麼無恥的人,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啊。”
周圍的人覺得有道理,紛紛附和著墨雨蘭說周宜心思歹毒。
周宜扶額,這些吃瓜群眾怎麼就沒有一點自己的分辨能力呢,別人說什麼,他們就覺得什麼是對的呢。這也太好操控了吧。
周宜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一直哭著的鞠婉白麵前,“好了,別哭了。”周宜還遞了一張紙巾給鞠婉白,“你的臉現在還包著紗布呢,你的眼淚流到臉上,到時候發炎了,就真的再也治不好了。”
鞠婉白一聽,嚇了一跳,她沒有接周宜遞過來的紙巾,“把你的紙巾拿開,你這惡毒的女人,誰知道你會再這紙巾裏下什麼毒,我才不會那麼蠢的被你一連害兩次。”鞠婉白的話說得堅決,不過她也真的不哭了。當她鹹鹹的眼淚流到臉上的時候,她真的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種刺痛。
要是周宜說的是真的那就遭了,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臉真的悔了。她還要靠她的這張臉贏回陸行冶的心呢。
周宜覺得好笑,她不急不緩的收起紙巾,順便說了一句,“不用著急,鞠同學,待會有的是你哭的時候,到時候你就慢慢哭吧。”
鞠婉白從周宜的話裏聽出不妙,“堯溪月,你什麼意思?”
周宜朝鞠婉白人畜無害地笑著,鞠婉白的全身突然就透過一股涼意,好像周宜每次這樣笑的時候都沒什麼好事,好像她越是笑得燦爛,就越是要做什麼妖了。
周宜臉上的笑容不變,“鞠婉白,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麼一招,所以,我早就防著你了。喵喵,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