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果斷地接過了奶茶,“喝什麼熱的啊,我就喜歡喝涼的。”但話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她現在可是堯溪月啊,她又嘻嘻地朝葉溫銘笑著,“你說的對,我滿頭大汗的就是要喝涼的。”
葉溫銘因為心中藏著心事,所以他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
周宜柔軟的紅唇接觸了冰涼的玻璃杯沿,讓她身上的熱意消了一半,就在她的唇瓣要抿到那咖啡白的奶茶時,葉溫銘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而周宜則在眼前那根光可見人的大理石石柱上,看到了兩個身材健碩和這甜品屋的氣質格格不入的壯男人。
這兩個大男人就這樣麵對麵的坐了下來,隻是其中一個的眼神始終往周宜這邊看著。
周宜想到了路上解決掉的兩人,心裏憤懣。
艸,誰給他們的膽子啊,竟然追到這裏來了,周宜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下,就在葉溫銘一臉不解地看著她時,周宜卻很不好意思地對葉溫銘笑了笑,“溫銘哥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突然想起點事情,比較急,你沒事就等我一下,我可能很快就處理好了,也可能很久都處理不好,如果你等不及就先走吧。”
在周宜的心裏葉溫銘就是文質彬彬、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最重要的是,葉溫銘還是堯溪月的白月光,她要是和別人在這裏打起來一定會嚇壞葉溫銘的。她可不能讓堯溪月心裏的白月光給嚇到了。
周宜的話說了等於沒說,而周宜卻覺得她解釋地已經很清楚了。為了不嚇到這抹白月光,她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就離開了甜品屋。
葉溫銘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望著周宜纖細的背影,那顆因為緊張而跳動的心漸漸平緩了下來,他整個人像是失去力氣似地靠在了沙發椅上。
周宜雖然不願意去想自己過去的事情,但自己的身手還是在過去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裏漸漸地練成了,雖然說不上數一數二,但數十一數十二總有的。
這具身體用起來自然是比不過原來的身體,但對付這麼幾個外強中幹的壯漢還是綽綽有餘。很快那兩個身材健碩的壯漢就被周宜打趴在了地上。
周宜扇了扇這個壯漢的腦瓜,又拍了拍那個壯漢的腦殼,她就不明白了,像堯溪月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知道畫畫的宅女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啊。
平日裏受別人排擠倒也正常,但這些社會上的人不應該是她會招惹來的啊。
想到堯溪月就是因為躲避殺手從天橋上跳下去死的,也不知道那些要殺她的人,和這幾個壯漢有沒有關係。
周宜反扯著一個壯漢的胳膊,她隻要再用些力,這壯漢的胳膊就能被卸下來了,“說,是誰派你來的?”
周宜問出這話的時候,覺得這話有些熟悉,後來想想她和陸行冶剛見麵的時候,陸行冶就是問過這樣類似的問題,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可那兩個壯漢隻是一直嗷嗷嗷的叫著,不管周宜怎麼弄都不回答周宜的問題。
周宜心裏正想著主意,卻聽到了一聲不合時宜的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