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見時一樣的白色襯衣、黑色西裝褲。但仔細看又有不同,他好像有許多差不多款式又略有差別的衣服。
真是個悶騷的男人啊,周宜在心裏吐槽。
這個男人進來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女生都花枝亂顫,心猿意馬。有幾個甚至花癡到滴下了口水來,可偏偏他身上的強大氣勢又讓她們不敢靠近。
就是這種喜歡的要命,又不敢靠近的感覺讓她們更加的興奮。
周宜覺得自己一定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男人雕刻般的俊朗臉龐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魔鬼的麵孔。周宜心驚地矮了半截身子下來。
天哪,前麵那個人怎麼那麼矮啊,根本就擋不住她。情急之下,周宜趕緊換了一個前麵人很高,剛好能夠遮住她的座位坐了下來。一心隻希望那個男人不要發現她。
周宜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的無孔不入啊。
周宜在心裏以最虔誠地姿態祈禱著,把她知道的神靈都乞求了個遍。隻求這些神靈能夠真的顯顯靈,讓她和這個冤家不要再有什麼交集了。
周宜屏氣凝神,整個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就在前麵男生時不時晃動的間隙下,周宜看到陸行冶在第一排的貴賓席裏坐了下來。校長在正好吃好喝地供著他。但陸行冶隻是喝了兩口麵前的水,其他的東西是一樣都沒動。
這時,一個特意打扮過的女學生坐到了陸行冶的邊上,這個女學生周宜知道,她是和堯溪月同一個班的,叫鞠婉白,不僅是一個班的,這個女學生還是校長的女兒。
至於關於鞠婉白其他的事情,周宜就不清楚了。在堯溪月給周宜的記憶裏,堯溪月幾乎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其他的東西她幾乎都是淡淡的。在別人眼裏很震驚的事情,在她的心裏都掀不起什麼波瀾。
此時的鞠婉白真的很漂亮,那婀娜的身姿嫵媚又動人。她很安靜地在陸行冶的邊上陪著,隻是偶爾地跟陸行冶說上一兩句話。陸行冶的話與鞠婉白相比就更少了,他幾乎連嘴都沒有張過,鞠婉白說上兩三句話,陸行冶才會勉為其難地點一下他高貴的頭顱。
周宜覺得陸行冶簡直就是眼瞎,那麼漂亮的女生坐在他的邊上他還不滿意嗎,也不熱情一點。
也不知道陸行冶是不是聽到了周宜在心裏對他的數落,陸行冶高貴的頭顱就在這一刻直直地往周宜的方向看了過來。
周宜嚇得魂都快掉出來了。趕緊又把腦袋縮在了前麵那個高大男同學的背後。
不應該啊,這個大會堂那麼多人不應該會看見她啊。
周宜覺得一定是自己多心了,這樣想著她又稍微放鬆了點。
這時,鞠婉白也發現了陸行冶的異常,“陸少,你怎麼了?”台子在前麵,怎麼好端端的往後麵看呢?
陸行冶的嘴角不經意地勾起,“沒什麼,隻是覺得人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