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宜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巴掌聲,那個粗魯男人在邊上說,“你什麼意思,搞得我們冤枉你一樣,不是你掉包又是什麼!”然後又是打人的聲音。舒欣的慘叫聲始終伴隨其中。
舒欣很快就改口了,“是我,是我掉包的,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周宜冷漠地衝著手機的話筒說了一句,“你就別指望殷子雲了,就在今天的宴會上,我和殷子雲已經取消婚約了。”
“什麼!”舒欣很是絕望地哀嚎了起來,“你怎麼可以和他們取消婚約啊,這婚約是你父親生前給你定下的。正海為了讓你嫁個好人家,替殷家幹了那麼多的活,他們怎麼可以說退婚就退婚了啊,你快回去跟殷家的人說說,就說退婚你爸爸會死不瞑目的。”
邊上的粗魯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可不想聽堯家的這一堆破事,男人報了個地址,然後就對周宜說,“快點趕過來啊,要是來遲了,我不確定這個女人的身上會少些什麼東西。”
然後又是一頓毆打聲,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周宜扭頭就看到了堯弘朗有些擔心的目光,他那麼聰明,從周宜的隻言片語中他也能猜到七七八八了。
周宜將大致的情況跟堯弘朗說了,原來剛才周宜打不通舒欣的電話,是因為舒欣已經被這群人給抓了啊。雖然堯弘朗和舒欣的感情並不是很好,但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危險,堯弘朗也絕不可能坐視不理。
畢竟那是他的媽媽啊。
堯弘朗急衝衝地開著車就往那個地址開去。
那是一個地下交易市場,再次見到舒欣,舒欣的臉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整個身上好像都沒什麼好肉了。
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到堯弘朗和周宜直接圍了上來,那個給周宜打電話的粗魯男人指著舒欣說道,“這個女人竟然敢掉包我們的首飾,知道這些首飾多值錢嗎,不賠個五千萬,你們就別想走了。”
粗魯男人的臉上有一條深深的刀疤,雖然年數有些久了,可這刀疤依然十分的陰森恐怖。再加上粗魯男人充滿戾氣的眼睛,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個粗魯男人不是什麼好人。
周宜覺得好笑,本來就是一堆假貨,竟然還敢要這麼高的價格,“你們說首飾被掉包了,有什麼證據嗎?”
粗魯男人哈哈大笑,“我們把首飾租給你媽媽的時候是真的,現在拿回來就變成假的了,這不是掉包又是什麼啊!我們這裏可是有鑒定師的。我們鑒定師一鑒定就什麼都清楚了。”
“你們胡說,我媽媽不可能掉包的。”說話的是堯弘朗,他知道舒欣雖然貪心,卻沒膽子做這樣的事情。
周宜的嘴角勾著冷笑,“你們請的鑒定師隻是鑒定首飾拿回來的時候是真是假,拿出去的時候可沒有鑒定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