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容麒跟著一被通緝,林家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不行。

可是偏偏又無可奈何,宛莊甚至去了吳家,想要將林千千接回來,可是吳家連見都不見她,直接將她轟了出去。

再加上林銘夫這幾天手下的手接二連三的被人收購了股份,能力強的,還直接被人給挖走了,林氏現在內部嚴重虧損,即便是當初林深深投的那些錢進去,也用在各個項目的開發上去了。

可現在關鍵的是,項目開發出來了,卻沒有資金驚醒推廣和包裝。

就相當於擺了一個空殼子在那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氣的林銘夫這幾天大發雷霆,看誰誰都不順眼。

所以現在林銘夫想著要去找林深深拿點兒錢過來。

最近聽說暮城的另外一個家族,去容家提親了,雖然不知道提親的對象是誰,但是據說容家收了很大一筆聘禮,簡直就是天價。

林銘夫還以為是別人去向林深深提親了,因為林深深現在還沒有結婚,即便是以前離過婚,現在也是自由身,有著自由戀愛和結婚的權利。

再加上這幾天還是沒有傳出任何關於容琛的消息,所有人都以為容琛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所以現在林銘夫以為,是林深深以為容琛不在了。

這個容家要是沒有容琛根本就撐不住,所以林深深才會將目光看的長遠,不再吊著容家這棵大樹,另外找了下家。

所以對於別人的提親,她也沒有拒絕。

在林銘夫的心裏,林深深仿佛就像是真的是這種惡心的人一樣。

也沒有人知道,林銘夫這麼豐富的想象力究竟是怎麼練成的。

更加不知道林銘夫這種人怎麼就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的齷蹉肮髒。

林深深這幾天一直都在醫院照顧容琛,肚子爺一天天的大了起來了,唐妝爺抽空將小白送了過來,在醫院陪著容琛,讓他以至於不會覺得無聊。

上午的時候,林深深正在家裏熬著雞湯,下麵的老媽子忽然說:“夫人,外麵有一位自稱是您的父親的人想要見您。”

林深深剛好將參湯裝進銀色的保溫桶裏,合上了蓋子,就聽見老媽子說。

裝蓋子得手一頓,顰眉,有些不解。

林銘夫?

他來做什麼?

難道是知道了容琛的事情?

洗了洗手,林深深將手擦幹,說:“你泡點茶送去客廳,我去看看。”

“好的夫人。”

林深深這幾天在愛容家,基本上已恢複了以前的地位,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容家的下人已經將林深深直接視為了容琛未來的妻子。

這就連稱呼也一起給改了。

林深深去了客廳,果然就看見那個正襟危坐坐在客廳的中年男人,將臉上的表情調節了一下,變得稍微有些柔和。

“說吧,過來什麼事情。”

林銘夫這算是第一次來容琛的家裏,原以為自己住的地方就算是夠大氣了,可是等見到容家大宅子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財大氣粗。

林家和容家大宅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林銘夫有點兒緊張,坐在沙發上屁股都不敢太用力了。

從德國運來的進口貨,他可舍不得這麼奢侈。

“深深,容琛在家嗎?”

林深深坐了下來,看著一雙眼睛不停地閃爍著的林銘夫,聽見他的話,想著林銘夫問這話的意思。

這幾天傳出去的消息都是容琛失蹤,他一來卻問的是容琛在不在家。

“父親真會說笑,您明知道容琛這幾天失蹤,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深深眉心驟然冷凝,想要試探她是麼?

林銘夫臉色一僵,聽見林深深這麼說,更加肯定之前的想法了。

容琛失蹤了這麼多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要麼就是出事了,要麼就是被人劫持了。

也就隻有容琛出事了,林深深才敢答應別人的提親。

不然林深深是絕對不會放棄容琛這顆大樹的。

那麼從今天林深深的態度看來,容琛確定是出事無疑了。

“嗬嗬,我就問問,問問而已。”

林銘夫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忍不住的戳了戳,老媽子送來的茶水,肆意的茶香繚繞,林銘夫鼻尖一動,這麼清香的茶,尖兒貨。

“夫人,您慢用。”

林深深點頭,示意老媽子退下。

“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回吧,容家的茶水,不給無關緊要的人喝。”

林銘夫光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還沒有吞下去,林深深就來了這麼一句話,噎得林銘夫一口茶水哽咽在喉嚨裏喝也不是,吞也不是。

臉都憋紅了。